钟啸天这次伪装成全国有名的企业家,来冰城和谢三爷洽谈生意。现在钟啸天还在笑眯眯的和谢三爷交流着,“英雄不敢当,能活下来,绝大多数靠的是运气。”
“天上下着雨,一群人猫在坑里……”
“上面落下一个炸弹来,轰隆一声……”
“天又黑,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旁边的人是还有没有一口气。”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一个坑里能活着走出来的不到十人。”
“还得把他们的尸体给捡齐了,拼回去。”
“有的还能凑齐……”
“有的就只剩肠子了……”
钟啸天看着脸色变了的谢三爷,笑着说,“不过当时真的一点都不反胃,因为大家没怎么吃东西,肠子里都是干干净净的。”
谢三爷开始冒冷汗了,对钟啸天竖起大拇指,“真好汉啊,老弟,你先坐坐,我去方便一下。”
趁着钟啸天和谢三爷想谈甚欢,曹海洋和小年轻开始在夜总会里四处巡查。
在一个楼梯口,往地下去的地方,有两人把守的特别严密,时不时有人下去上来,向一个一只耳朵,满面凶恶的家伙汇报着情况。
曹海洋和小年轻交换了一下眼神,曹海洋拿着华子烟朝着看守走去,小年轻则端着一个果盘,谄媚的向着看守点头哈腰,要下去慰劳一班辛苦的弟兄们。
俩看守接了华子烟,对着两人也算客气,心想反正在谢三爷的地盘上,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遂让着小年轻去了地下室。
只见地下室阴暗潮湿,男男女女混合地铺。
有人被生锈的铁链锁在电脑桌角,大小便旁边有尿壶屎桶,一日三餐混着恶臭下肚。
这里每天如果完不成咋骗指标还不听话,诈骗头目就会没有人性的下死手。
一名被胳膊粗的铁棍打断两根肋骨,小手拇指被砍掉的男子歪躺在地铺上。
还有人在用香烟烫着私地,逼迫着人喝白酒,掐着脖子灌白粉。估计还有杀人抛尸的勾当都干的出。
这里简直像人间地狱,和上面的纸醉金迷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群人急急忙忙的在操纵着电脑,手机,忙着短信诈骗、电话诈骗、聊天诈骗、微信诈骗和恐吓诈骗。
每个人都有着指标。
“大头,今天你的指标是一百万,再收集十只猪仔的资料。”
一个叼着华子的刀疤男分派着任务,缓缓地吐着烟圈。
“你们不要生出什么歪心思,好好干,你们每一笔入账金额,都有百分之三的分成,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待遇。”刀疤男在给他们一个巴掌再给一个枣。
小年轻端着果盘放在桌上,“兄弟们,歇一会儿,补充补充营养,在战不迟。”
刀疤男恶狠狠的盯着小年轻,“他们的指标没完成,吃什么吃,你来凑什么热闹。”说完,按了按手中的刀子。
小年轻连忙笑脸迎了上前,掏出华子,帮着给刀疤男点烟。
刀疤男狠狠地瞪了小年轻一眼,“赶紧滚,不要没事往这里钻,下次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小年轻忙不办的点着头,退出地下室。耳边还响着刀疤男的教训。
“如果按照一头猪十万的诈骗指标,九千万怎么也要找七八十头猪,你们赶紧的选猪,养猪,陪猪聊天,升华感情。”
小年轻到了上面,暗暗地朝着曹海洋点了点头。
诈骗犯的窝点总是找到了。
上面,谢三爷尿尿的时候,耳朵少一截的男子在厕所了,把里面那些上厕所的人差不多都给赶了出去,这才靠着谢三爷的身后小声说,“三爷,钟啸天既然不识抬举,那我们可以动手了吧?”
谢三爷摇了摇头,“你还有没有一点王法?”
“你只是耳朵缺了一截,不是缺心眼儿!”
谢三爷尿了一点在手上,转过偷来的时候将那一点尿檫在了男子的胸口,然后说,“强子,我他妈教你多少回了,让你看人的时候带着眼。”
“钟啸天,是普通人吗?”
“人家可是全国闻名的企业家,今天晚上跟咱们喝着酒,喝着喝着人没了,你说说到时候公安逮谁?”
谢三爷叹了口气,“咱们现在也算是做正当生意的,能不动刀动枪的,尽量别动。”
“别他妈搞到最后,有命挣钱没命花!”
谢三爷叹了口气,带着人重新回到座位上。
“老弟,你们的货一口气全部都拉到老毛子的地盘上去,能不能跟哥交个底,这一趟能挣多少。”
谢三爷一脸好奇的说,“老毛子的地盘上现在都乱成一团了,她们国家自己的货币花都花不出去了,现在交易全部都用美元。”
“你跟我说说,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吞掉你的货。”
“那你这一趟能挣多少。”
钟啸天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马天宇,“给三哥的介绍费呢?”马天宇听了这话,赶紧从钱包中拿出支票,“三爷,这次辛亏你们。”
谢三爷看了看支票的数目,似乎没多少吸引力。
谢三爷看了看不识抬举的钟啸天,他依旧是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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