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被封为农圣,可谓是实至名归,即使对他再挑剔之人,也无法否认他在解决大唐温饱问题上面的贡献。
土豆玉米番茄,还有正在进行的杂交水稻,以及各种蔬菜水果,这些种子的出现,使得大唐的粮食得到极大的富足。
虽然是通过金手指,从网上订购而来,但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这些种子得来的太容易,秦墨觉得受之有愧,然而其他人都对这个结果很认同。
活着的时候封神,就如同肉身成圣,好像封神演义的杨戬一般。
神农庙是对外开放的,不少得了秦墨恩惠的百姓都纷纷去烧香,祈祷风调雨顺,粮食丰收。
这让秦墨感觉怪怪的,那些香火仿佛化为了信仰之力,使他的灵魂得到升华。
但百姓们的热忱也让秦墨感受到了责任重大。
对于秦墨封神这件事,秦府上下皆是于有荣焉。
老秦现在走路都带风,这意味着秦家将在青史留名,甚至有可能成为山东孔家那般的存在。
秦家将成为簪缨世家,而不是如同流星一般闪过。
“大郎只要不谋反,便能一世荣华。”老阴货一针见血的指出李二为秦墨封神的其中一个目的。
因为土豆玉米番薯等高产粮食的缘故,秦墨在民间的威望本来就极高,封神之后,就更受到万民敬仰,后世的皇帝,若是想动秦墨,也得掂量一下。
封神,立庙,这既是酬秦墨之功,也是对秦墨的一种保护措施,李二可谓是用心良苦。
“陛下对大郎真是爱若子侄。”老秦叹道。
秦墨却是笑而不语,又能赚钱,又能治理国家,这么萌萌哒的小盆友,李二能不喜欢吗。
当然,刚来长安那会,李二经常有殴打小盆友的冲动就不说了。
尉迟老傻、老程等人却是借故从秦府敲诈走了数十坛仙酒,美其名曰庆祝秦墨封神。
对于这些纷纷扰扰,秦墨自然全然不在意。
刚被封为农圣,秦墨怎么也得去关注一些农业方面的事情,否则良心过不去。
目前大唐的农业已经进入平稳发展的时期,各种栽培技术,之前也通过《贞观民报》发布出去了。
唯独有两样作物是值得秦墨去牵挂的,一是杂交水稻;二是棉花的种植。
杂交水稻自秦墨来了长安之后,就着力去进行,至于棉花,秦家的土地上种植的棉花采用的都是成熟的技术。
但是其他的一些种植户却是没有成熟的技术。
在大唐攻灭高昌国之后,大量的棉花种子被带回来关中,不管是勋贵富户,还是普通的百姓都有种植。
棉布的巨额利润,吸引着他们投入其中。
棉花的种植可并不简单,一些关键的技术还是要具备的。
于是秦墨就开始奋笔疾书,将棉花技术撰写成册。
撰写成册之后,秦墨便将印刷出来,向天下发售。
对此,贾氏却感到十分的可惜,“多好的财源啊。”
这意味着秦墨在给自己。
老秦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秦家势头之盛,已经让无数人侧目,没必要再将种植技术藏着掖着。”
现在秦墨在长安能够面子混饭吃,原因是什么?
还不是他把手头的利润分薄了出去,结成了一个广大的利益同盟。
秦墨笑道,“这棉花得织成布才能卖出去,纺纱织布的技术,我还是最先进的,亏不了,最多是少赚一些。”
对于金钱,秦墨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欲望了。
至于棉花的种植技术会不会扩散出去,被异族所得,这个是肯定会的。
农业技术是最难保密的技术,著成书公告天下,最多是使异族得到这些技术变得容易。
但更加方便大唐的百姓,凡事不可能变得十全十美。
把手稿给管家秦文带去印刷成书,秦墨则是驱马去了中科院。
薛仁贵现在已经被封为河东伯,食二百户。
虽然已经是伯爵,但是他还是担任着秦墨护卫统领的职务,这个职务李二一直没有撤销。
以伯爵之尊担任护卫之职,说出去有些掉份,但是大唐却无人敢轻笑。
河东薛氏已经是拼命的巴结和拉拢他,河东柳氏也是打着薛仁贵妻子柳氏乃是柳氏之人的名头套近乎。
“老薛,注意保重身体啊。”秦墨取笑道,“还能上阵吗?”
薛仁贵成婚之后,正是和妻子你侬我侬的时候,两人整日腻歪在一起。
薛仁贵老脸一红,“某还能开六石弓。”
秦墨带着护卫驱马前往中科院,此行的主要目的乃是去查看杂交水稻的进展情况。
对于杂交水稻,他只提供了一个思路,然后就彻底当起了甩手掌柜,这次被封为农圣,开始良心发现,觉得需要关注一下才行。
到了中科院,秦墨照例先视察了教学工作,在各个教室里门口闲逛,看看教学的质量。
路过一间教室之时,却见到了熟人,却是任课老师提出了一个难题,全班无人能答,唯有李恪侃侃而谈,圆满解决问题。
“蜀王殿下不愧是天资聪颖。”陪同秦墨视察的国子监的官员感叹道,“陛下都常称赞其英果类吾。”
“英果类吾!”秦墨喃喃自语,心中叹息道,“这是催命符啊。”
他对国子监的官员道,“下课之后叫李恪来找我。”
说罢,他转身去了院长办公室里等李恪。
接近一刻钟之后,李恪来找秦墨。
“秦大郎,你找孤?”李恪笑道,“听说你被父皇封为农圣,还未来得及向你祝贺,改日定当去神农庙多上几炷香。”
秦墨叹道,“我听说陛下称赞你‘英果类吾’?”
李恪脸上堆满笑意,“是哪个多嘴的乱嚼舌头?”
秦墨道,“你欲夺嫡乎?”
李恪脸色大变,赶紧道,“孤绝无此心。”
秦墨道,“英果类吾!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那些前朝遗老,失意官员只怕会利用你去夺嫡。”
李恪道,“孤并无此意。”
秦墨叹道,“先不说陛下没有易储之心,即使有,也论不到你。”
“为何?”李恪却是有些不解,他此此时还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虽然聪明,但是许多事情却还没有看得透。
秦墨道,“你身具杨广血统就是最大的罪过。”
关陇集团就是靠造隋朝的反起家的,怎么可能会允许一个具有隋朝皇室血统的皇子继承皇位,万一将来清算怎么办?
所以一旦李二驾崩,即使长孙无忌不动手,肯定还有其他人会动手,这个是个无解的局。
“那该如何?”李恪闻言,也是醒悟过来,面无血色,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这些事,那些人只是赞美他。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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