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将间桐雁夜背至圣堂教会之外。
在门口的时候,言峰绮礼将人放下,低头双眉深锁,“我救了老师的大敌,无疑是已经和他站在了对立面,原本应该内疚的我,如今却又为何有了如此的心情,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带着这种说不清楚,但却异常沉重的心情,言峰绮礼先是把间桐雁夜藏在教堂的外院死角位置,然后自己独自一人走进教堂。
暗黑的大厅,熟悉的声音从立面响起,“终于开始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了,绮礼,这样一来,圣杯战争才算完全的开始。”
言峰绮礼一愣,说道:“意思就是你终于要亲自出手了吗?伯爵。”
暗黑之中,言峰绮礼难以看见阿卡多的位置,只听对方继续道:“除了圣杯,也找到了有趣的消遣,绮礼,我越来越中意你把我召唤出来的这件事了。”
“话说回来,从那个叫做雁夜的那里,得到了什么答案了吗?”阿卡多问道。
“这……”
“嘛,算了,总之无聊的师徒关系已经斩断,按照正常道理来说,下一个要斩断的应该是你和言峰璃正形同虚设的父子关系。”
阿卡多说到这里,不知为何转而一
笑,“但是似乎没什么机会了。”
言峰绮礼一愣,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将灯打开。
只见阿卡多坐在右侧最前排的椅子上,而在中道尽头,一只手正趴在那里。
言峰绮礼一惊,大步走去,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言峰璃正,喃喃道:“父亲大人……”
额头的血洞代表他是被一枪爆头的,但和阿卡多的大口径黑白枪不同。
根据作为代行者多年的经验,言峰绮礼一眼就认出,那是狙击枪。
而根据迄今为止的调查,最有可能干出这件事的,就是卫宫切嗣。
言峰绮礼眼瞳微颤,虽然明显内心动摇了,却连眼泪都没有一滴留下来。
半晌之后,言峰绮礼在父亲的身上画嘭一个十字架,开始低声朗诵圣经的内容。
……
直到把父亲的尸体放进十字架棺材的时候,言峰绮礼还是没有一滴眼泪落下。
“你对自己的父亲和老师,是真的打心里的尊重?”
言峰绮礼内心浮现起阿卡多的话,同时响起的还有两个字,“愉悦”!
对,就是这种感觉,言峰,只要顺着圣杯战争的进行,一定可以,一定可以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
言峰绮礼撩开自己的衣袖,那里已经刻满了新的令咒,都是他从自己父亲那里继承而来的。
用这些令咒,能否帮助自己更容易的获取答案呢?
“客人醒了呢,绮礼。”
阿卡多从言峰绮礼背后的暗影中现身。
“嗯?”
言峰绮礼快步赶到刚才掩藏间桐雁夜的地方,正好看到已经逐渐恢复意识的间桐雁夜。
“你是……”
间桐雁夜艰难说道,同时也暗暗积攒魔力,以便召唤自己的Berserker。
“不用这么锋芒毕露,我不是你的敌人,间桐雁夜。”
说起来,言峰绮礼和间桐雁夜还没有打过照面,要忽悠这小子不是什么难事。
……
和间桐雁夜暂时建立联系之后,对方就此离开。
阿卡多靠墙站在后面,狞笑道:“差不多也该吾方出击了吧?绮礼,未能从父亲那里得到的答案,就从恩师那里得到吧。”
“哼,王之盛宴,还有和Caster一战之后,你似乎对战争就开始愈发关注起来了呢,Assassin”
言峰绮礼没有继续称呼“伯爵”二字,而是以职阶“Assassin”来进行称呼。
这并不代表他对阿卡多的轻蔑,而是他现在已经将自己当成一个Master了,一个将要和自己的恩师争夺圣杯的Master。
而阿卡多听到这个称呼,也是嘴角一咧,“不枉费我等这么久,终于要行动了啊,绮礼。”
“我还想问一下你是真的没问题吗?对方可是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即便是东欧的暴君,也难敌那样的对手吧?”
“呵哼哼哼~~你以为我是谁啊?绮礼。”
阿卡多笑道:“通过历史本文来了解古人的能力,本身就是一种愚蠢的做法。”
“是吗?既然你这么自信,那我还要毫不留情的动手了。”
Assassin组,正式出击。
……
一般来说,Servant都是以灵体的形式跟随在Master身边,一旦有危险随时应召Master的召唤进行保护。
但是【Archer】这个阶级稍有不同。
他拥有着独立行动权的能力。
简单说起来,就是即便远坂时臣这个为他提供魔力源的Master死了,他也可以在现世存活数日之久,这是其他Servant远不能与之相媲美的。
在无事之时,吉尔伽美什也喜欢在现代的城市中漫步,观察人类,也是他的一大乐趣。
虽然很多时候更会让他感到恶心就是了。
而在这一刻,将头发放下来,穿着一身名贵休闲服的吉尔伽美什,还有一身西装外披,竖起中分长发的德古拉三世,在之前的Caster讨伐战的末远川大桥上,相遇了。
PS:战斗起来,难免有设定上的失误,毕竟我不是型月厨,不太好把控,只要不是太明显的漏洞……大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新图让基友帮忙画阿卡多和Saber的,敬请期待。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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