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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巫师里只有你能与他匹敌,我要你跟他对抗。”
你不是说目标一致么?
那好!
你去对付格林德沃,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表里如一!
特拉弗斯盯着邓布利多,傲罗们也注视着他。
在众多人的注视下,邓布利多缓缓摇头,“我不能。”
特拉弗斯都要笑了。
你说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对付格林德沃,结果让你出面对付他,你又不肯?
那你告诉我,这些力量还不是用来谋反的?
你高傲得连自证都不愿意,想要我卑微的相信?
特拉弗斯面无表情地挥动魔杖。
少年的邓布利多与少年的格林德沃动态照片出现。
傲罗们,包括忒修斯都为之惊愕。
那两个人在照片里互相凝视对方,特拉弗斯说道:“你曾经和格林德沃亲如兄弟。”
邓布利多看着图像,用一种暗藏着遗憾与回忆的声音说道:“我们比兄弟亲多了。”
那是让人痛苦的回忆,像是蜜糖,带着苦涩的甜。
他看到照片,就想起自己的妹妹,他内心充满悔恨。
可更糟糕的是,他怀念,他怀念生命中唯一一次曾被完全理解的感觉。
特拉弗斯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愿不愿意对抗他?”
这是最后的通牒。
邓布利多眼底闪过痛楚,说出自己的答案,“我做不到。”
特拉弗斯已经对这个巫师失望透顶,“那么,你已经选了站哪一边。”
魔杖挥动,邓布利多手腕上出现金属手环。
这是警示环,从现在开始,邓布利多每一道魔法都会被魔法部知晓。
同时监视他的人将会翻倍。
他愤然离去。
忒修斯还在想自己曾经的老师和格林德沃比兄弟还亲。
他被叫住了,是邓布利多。
“如果格林德沃召集集会,一定别去阻挠。”邓布利多言语诚恳道,“别让特拉弗斯派你去,要是你还信任我。”
特拉弗斯:“忒修斯!”是不是别人不说话就把人当傻子?
我刚出门你就拉拢我的手下,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忒修斯神情复杂,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关系能比兄弟还亲?
作为弟控抱抱狂魔的忒修斯表示不理解,世界上有什么比兄弟还好的。
...
莉塔也来到霍格沃茨,不过她没有和其他人一起。
而是一个人来到那条充满学生时代记忆的走廊。
在礼堂的门前停下脚步,她仰头望着那些悬浮的蜡烛。
这里不管过了多久都不会变。
继续走着,她来到曾经的教室。
曾经她在这个学校受尽排挤,那些女生说她的坏话,老师对她的传言也多了不信任。
关于莱斯特兰奇的一些事,成了她被攻击的把柄。
只有纽特,才让她在这个学校里有了一些好的记忆。
斯莱特林的小蛇,遇上充满爱心的獾。
坐在旧课桌,她的思绪被拉回来。
“你好,莉塔。”邓布利多不知何时出现,“真是个惊喜啊。”
莉塔对他的到来表现得非常冷漠,说道:“因为在教室看到我?我是那么坏的学生?”
邓布利多微笑道:“正相反,你是我最聪明的学生。”
“我是说坏,不是笨。”莉塔站起来,自嘲一笑,“别费心想答案了,你没喜欢过我。”
“你错了,”邓布利多皱眉说道,“我从没觉得你坏。”
“那你真与众不同。”莉塔不置可否,“别人都觉得我坏,他们说得对,我很邪恶。”
邓布利多端详着自己曾经的学生,说道:“我明白,你弟弟科沃斯的那些传闻,让你很痛苦。”
“不,你不明白。”莉塔依旧冷漠,却带着对他人关心的嘲弄,“除非你弟弟也死了。”
阿不福思:听我说,谢谢你。
邓布利多微微停顿,“我死的是妹妹。”
莉塔有些意外地瞪视着他。
二人之间都有敌意,同时又互相好奇对方的经历。
莉塔声音没那么冷漠了,“你爱她吗?”
邓布利多闻言,神情中带着悔恨和痛苦。
他深呼吸一口气,朝着莉塔走来。
“我后悔当初爱得不够。”
注视着那双眼睛,邓布利多说道:“什么时候释怀都不晚,坦白是一种解脱,让人如释重负。”
莉塔对他的话没有释然,只有一种防备。
“我这一生与懊悔为伴,别让它害了你。”邓布利多耐心劝道。
莉塔没有说话,离开了这里。
邓布利多凝视那张旧桌子,最后还是无言。
...
临近傍晚,约翰在邮局办事。
“先生,我需要再次确认一下。”
送信员瞪大眼睛:“这三封信要在1997年寄出?”
时隔七十年寄信?
邮局从来没有收过这么离谱的委托。
约翰将一枚金币放在柜台。
送信员:“这不是钱的问题。”
第二枚。
送信员:“好吧,我需要提醒您,从来没有人这么疯狂。”
第三枚。
送信员:“不,别逼我。”
第四枚。
送信员:“我……”
第五枚。
送信员:“我需要和邮局商量。”
第六枚。
送信员:“我马上替您安排。”
约翰将一个袋子放下,送信员颤抖着打开。
里面是金子和钻石,晃得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送信员一脸严肃道:“我这就去把日期纹在身上,就算是死,我也会送过去!”
这一刻,送信员的脸上充满了神圣感。
约翰欣慰地点头,示意送信员凑过来。
他低声说道:“记住,一定要送过去,如果遗失了,这些钱就会用来买你的人头。”
送信员虎躯一震,尴尬笑了笑,“说笑了,先生。”
“你觉得我能拿出这些钱,还会跟你开玩笑?”
约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让送信员艰难地吞咽。
他在内心暗暗发誓,哪怕是自己腿断了,也要把信送过去。
拿出一个密封盒,送信员郑重地将三封信放进去。
将盒子摆在邮局最高的柜子上,用来提示自己。
约翰满意地点点头。
他也不用怕送信员不记得,因为他已经给邮局施咒了。
同时那袋珠宝也是一样。
到了时间没有将信送过去,他们都会玩完。
不要说约翰歹毒,他要确保万无一失,并且给足了筹码。
不守信之人,死不足惜。
走出邮局,他看到那在巴黎飞舞的黑色帷幔。
“格林德沃。”约翰轻声呢喃。
做完一切的约翰往安全屋走去。
走到房屋下,他就停下脚步。
抬头望去,克莱登斯与纳吉尼站在屋顶。
他们所对峙的,是另一个人。
格林德沃。
...
“你想要什么?”克莱登斯充满警惕的低吼。
“要你什么?一无所求。”格林德沃坐在屋顶上,连魔杖都不曾拿出,“但我能给你?我未曾拥有的一切。”
他望向克莱登斯,“可你想要什么,我的孩子?”
克莱登斯被他的话语牵引,说道:“想要知道我是谁。”
见克莱登斯上钩,格林德沃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羊皮纸。
羊皮纸从手中飞向克莱登斯。
“从这上面你可以找到证据,证明你的身份。”
“今晚来拉雪兹神父公墓,你就能找到真相。”格林德沃不用害怕他不来,鞠了一躬,幻影移形消失不见。
克莱登斯留在原地,抓着一张拉雪兹神父公墓的地图。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前去。
“看来你找到了线索。”
约翰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克莱登斯惊喜地回头,问道:“我该怎么办?”
约翰走在屋顶上,随意瞥了眼地图,说道;“按照你的本心,克莱登斯。”
“你要和我们一起去么?”克莱登斯无比期待地看着约翰。
“不了,我是来告别的。”
约翰摇头说道:“我该离开了,克莱登斯。”
他朝着二人微微点头,说道:“希望你们能够如常所愿,这次我需要离开更久。”
“等等,不!”克莱登斯伸手挽留地大喊出声。
约翰身形消失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