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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光林到了轧钢厂之后,只是找到宋副厂长还有几个车间的主任开了一个短会,简单了解了一下最近轧钢厂的生产情况之后,马上就让他们各自去忙活各自的事情。
至于他自己,则是开始鼓捣光刻机、光绘机这两样关键的设备!
这两样东西,他已经期待已久!
……
在他忙活的时候,阎解放也知道了杨光林回来的消息,他第一时间就去找了周书记。
和周书记嘀咕了几句,阎解放马上找了个病假的借口,请假离厂,去学校找阎埠贵。
这么大的事情,必须要告诉自己的亲爹一声。
而且,周书记还给出了个好主意!
这个时候,阎解放正在学校给学生们上课,听说阎解放来找他,阎埠贵还吓了一跳,心说该不会自己个傻儿子在学校又惹了麻烦吧。
“解放,怎么回事儿?”
“爸,杨光林回来了!”
阎解放满脸兴奋,压低声音说道:“周书记说了……”
还不等他说完,阎埠贵马上说道:“你先等等。”
一句话说完,阎埠贵马上跑进教室。
让学生们自学之后,他又跑出来找到阎解放,一直带着阎解放走到教学楼的外面在,这才压低声音问道:“解放,周书记说什么了?”
阎解放眼中闪过得色,压低声音说道:“周书记说,可以让哥去找杨光林要房子了!”
“真的?”
阎埠贵的眼睛也是蓦的一亮!
四合院正院的那几间房子,他惦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从杨光林搬走那天开始,他就惦记着那一套房子,到现在都惦记了几个月了!
“哪还有假?”
阎解放挑了挑眉,直接说道:“周书记说了,杨光林没回来他没办法,但是杨光林都回来了,他就有办法了!”
说到这里,阎解放的眼中闪过一抹兴奋,跟着说道:“书记还说了,不光是房子的事情,我的正式工,也能拿回来了!”
这一下,就连阎埠贵的都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哼!”
“那个正式工,本来就是我的!”
“这个杨光林,忒不要脸了!”
“仗着自己手里有点权力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阎解放又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阎埠贵的心里也是愈发的心动。
沉吟片刻之后,马上决定去轧钢厂!
不管怎么说,正院的房子和阎解放的工作,可是都比学校里这些调皮捣蛋的孩子重要多了!
这些孩子,又不是他家孩子!
心中打定主意,阎埠贵马上带着阎解放赶往轧钢厂。
等他们到轧钢厂的时候,正好看到许母从厂里走了出来,而且满脸喜色!
阎埠贵微微一怔,赶紧上去问了一句:“大妹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高兴?”
顿了一下,阎埠贵又想起来一件事情,不由得脸色一变!
上一次,许母把正院的几间房子玻璃砸了的时候,杨光林答应了许母,等他改邪归正,就给她安排工作!
从她脸上的笑脸来看,难道说……
一想到这里,阎埠贵马上问道:“大妹子,你这是找到工作了?”
许母满脸喜色,笑呵呵的说道:“可说呢,杨厂长可真的是好人啊。我跟他说了一句,他马上就让我去展览馆上班!”
“干什么工作?”
阎解放的眼睛也是一亮,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展览馆的工作,可是比工厂好多了啊!
“打扫卫生。”
“切……”
本来还有些兴趣的阎解放一听这话,顿时没了兴趣,撇了撇嘴,说道:“我说许大妈,你也太好打发了吧,杨光林就一个打扫卫生的活,就把你给打发了?你这也太好说话了。”
“要是我,别说打扫卫生了,就算是坐办公室,我都得跟他好好说道说道。”
许母一听,马上撇了撇撇嘴,不屑道:“那你怎么不去坐办公室?”
“这给你厉害的,还坐办公室?”
“你凭什么坐办公室啊?”
“你有什么本事啊?”
“什么本事没有,你还坐办公室?”
“高不成低不就,还不够你嘚瑟的!”
听了许母的数落,阎解放的脸色一僵,但是马上就说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厉害的地方多着呢,就是他杨光林故意害我,要不然我现在都是宣传科的科长了!”
“我呸!”
许母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就你,还宣传科的科长?我说老阎,把你就这么听他胡说八道?”
阎埠贵挑了挑眉,说道:“我家解成能考上大学,证明我家孩子聪明!解放比解成还聪明,这要是好好培养,做宣传科长,怎么不行了?”
“大妹子,这种事儿,你不懂。”
“我都教出大学生了,我能不明白吗?”
“行了,不跟你说,我得找杨光林去了,解成上大学的事儿,轧钢厂总得表示表示!”
听着这话,许母心里一阵摇头。
这个阎埠贵,以前倒是看的明白,看的清楚,知道杨光林惹不起。
现在,因为阎解成上了大学,自己家有了大学生,他就开始有些找不到北了。
真的是,舔着大脸,还要去找杨光林说,还要让轧钢厂表示。
也不知道,阎解成上大学跟轧钢厂有什么关系,轧钢厂需要怎么表示?
许母懒得搭理他,直接就走了。
倒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人,实在看不下去,提醒了一句:“我说阎埠贵,有些话你可是想好了再说啊。祸从口出的道理,你这么大的人,总不会不懂吧?”
听到这话,阎埠贵不由得一愣,皱眉看着保卫科的干事。
但是,还不等他理清思绪,阎解放突然伸手一指轧钢厂的方向,急道:“爸,爸,你看,杨光林!快,快,咱们赶紧去找杨光林!”
说话间阎埠贵也看到了杨光林开门上车。
“不着急,咱们等他过来。”
阎埠贵拉着阎解放到了一边,等着杨光林开车出来。
眼看着小汽车到了门岗,阎埠贵深吸了一口气,两口迎了过去。
他张了张嘴,要说还没说的时候,就听到一阵急促的“嘀嘀嘀”的声音。
紧接着,就看到小汽车一阵风一样的离开轧钢厂,很快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阎埠贵不由得一呆。
跑了?
杨光林就这就么跑了?
看到他都没停了一下?
“杨光林!”
“杨光林!”
“杨光林!”
阎解放不甘心的喊了几声,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小汽车已经渐行渐远!
“妈的,让他跑了!”
阎解放有些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跟着埋怨道:“爸,这事儿就怪你,你要跟我进去找他,是不是他就跑不了了?”
旁边,保卫科的干事有些不乐意,皱眉说道:“阎解放,你怎么说话呢?”
“厂长出去办事儿,那是你能随便说的吗?”
阎解放脸色一僵,也知道自己情急之下把心里想的话直接说了出来。
这么当庭广众,当着别人的面骂杨光林,确实有些不太合适。
他哼哼唧唧了几句,马上转移话题,说道:“爸,我带你去找周书记,看看他有什么主意!”
“这……”
阎埠贵有些犹豫。
刚刚许母的话,多多少少还是在他的心里产生了一些影响。
“爸,你这什么意思?”
阎解放有些不满说道:“我就知道,老大考上大学,你的心里就只有老大。”
“得,反正我就是那个爷爷不疼、姥姥不爱,没爹没娘的孩子,算了……”
“行了,行了。”
阎埠贵一阵头疼,无奈说道:“走,带我去找周书记。”
说起来,阎解成考上大学之后,阎埠贵和阎大妈两口气确实是对解成两口子更好,对解放没什么关注。
这一点,从晚上吃饭就能看出来。
阎解成两口子要几点吃饭,那就是几点吃饭。
而且,就连阎埠贵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自行车,阎解成也能随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