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通鉴:金生水源远流长

第392章 虞翻已经去世

  话说在烈祖明皇帝太和六年,也就是公元232年的春天,吴国的幼子建昌侯孙虑,这哥们儿竟然挂了。

  太子孙登那叫一个急,从武昌一路狂奔回建业,去看望他老爹吴主。

  孙登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儿啊,觉得自己这么久不在京城,好像没尽到孝子的义务。

  他还安慰他爹说,陆逊那哥们儿,忠心耿耿,勤勤恳恳,咱们没啥可担心的。

  于是,孙登就留在建业,陪他爹度过难关。

  转眼到了二月,魏明帝这哥们儿,突然来了个大招,颁布了一道诏令,说要改封诸侯王,把郡改称为国。

  这可真是个大新闻,搞得大家都在刷朋友圈。

  可就在这时候,明帝的爱女曹淑也去世了,明帝那个伤心啊,简直是心如刀割。

  追谥她为平原懿公主,在洛阳给她建了庙宇,葬在南陵。

  还把甄后已故的侄孙甄黄,给配了个合葬,追封甄黄为侯爵,给他选了个后嗣,继承爵位。

  明帝还想亲自送葬,甚至还打算去许昌。

  司空陈群这哥们儿听了,直接就劝谏说:

  “八岁以下的孩子夭折,哪有什么丧葬的礼仪啊。

  何况还没满月,就用成人的丧葬礼仪,这在历史上都是头一遭。

  陛下您还要亲自去送葬,这事儿可真有点过了。

  而且听说您还要去许昌,这事儿让太后、皇后两宫上下,都跟着东行,满朝的文武官员都惊呆了。

  有人说您是去避灾,有人说是为了修宫室,还有人不知道是啥原因。

  我觉得吉凶祸福,都是天命,人力影响有限,搬家求平安,也没啥用。

  如果真要搬家,金墉城西宫和孟津别宫都可以暂住,何必要让宫里的人都暴露在旷野呢?

  这公私的耗费,可大了去了。而且贤人吉士都不轻易搬家,是怕乡里不安,让乡亲们害怕,陛下您是天下之主,一举一动可不能这么轻率啊!”

  少府杨阜也说:

  “文皇帝、武宣皇后去世的时候,陛下您都没送葬,而是以国家为重,防不测;现在为啥要给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送葬呢!”

  可明帝这哥们儿,谁的话也不听。

  到了三月癸酉日,明帝还是起驾向东巡游去了,这哥们儿真是任性,想去哪就去哪。

  咱们得聊聊虞翻这哥们儿,他直爽得跟冬天的西北风似的,一喝多了就变身“杠精”,到处找人抬杠。

  有次吴主和张昭聊起神仙,虞翻直接开怼:

  “那些都是死人,你还当神仙?这世界哪有仙人啊!”

  吴主心里那个火啊,早就憋着了,一气之下,把虞翻发配到交州去了。

  后来,周贺他们去辽东买马,虞翻知道了,心想:

  “这事儿不靠谱,辽东那么远,买马回来能干嘛?还可能白忙活一场。”

  他想上书劝劝,又不敢,就跟吕岱吐槽,结果吕岱啥也没说。

  然后,虞翻又被那些看他不顺眼的人,告了一状,又被贬到苍梧郡猛陵县去了。

  夏天四月壬寅那天,明帝到了许昌。

  五月,皇子曹殷挂了。

  秋天七月,明帝提拔了卫尉董昭当司徒。

  九月,明帝去了摩陂,修了许昌皇宫,还建了景福殿和承光殿。

  辽东太守公孙渊这哥们儿,心里有小九九,老想着跟吴国勾搭。

  明帝知道了,就派汝南太守田豫带着青州的兵,幽州刺史王雄带着陆上的兵,一起讨伐公孙渊。

  散骑常侍蒋济劝明帝:

  “咱们对那些不想吞并的国家,还有那些不骚扰,也不背叛的藩属,不应该轻易出兵。”

  可明帝没听进去。田豫他们去讨伐,结果没成功,明帝只好下诏停兵。

  田豫这哥们儿聪明,他知道周贺他们冬天回来,海上风大,肯定会靠岸走。

  东边海岸水浅,成山又没地方藏船,他就派兵在成山守着。

  果不其然,周贺他们到了成山,遇到风浪就上岸了,田豫带兵一袭击,把周贺他们给斩了。

  吴主听说后,这才想起虞翻的话,赶紧从交州召回虞翻。

  可虞翻已经去世了,只运回了灵枢。

  到了冬天,十一月庚寅那天,陈思王曹植去世了。十二月,明帝又回到了许昌宫。

  咱们来聊聊明帝手下的红人,侍中刘晔。

  这哥们儿,简直就是明帝的心头好,特别亲近,特别重用。

  某天,明帝一拍脑袋,想去讨伐蜀国,结果朝廷上下都摇头说不行。

  刘晔这哥们儿,进宫跟明帝一聊,就点头说行;出了宫跟大臣们一讨论,又摇头说不行。

  这刘晔,胆大心细,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有声有色。

  中领军杨暨,明帝的好基友,反对讨伐蜀国的铁粉。

  每次下朝,他就去找刘晔,刘晔就给他分析为啥不行。

  后来杨暨跟明帝聊起这事儿,劝得可诚恳了。

  明帝不乐意了,说:“你个书呆子,懂啥打仗啊!”

  杨暨只好说:“我的话可能不靠谱,但刘晔可是先帝的智囊,他也说蜀国不能讨伐。”

  明帝一愣:“刘晔跟我说能讨伐啊。”

  杨暨不服:“那把刘晔叫来对质。”

  明帝真把刘晔叫来了,可刘晔啥也不说。

  后来刘晔私下跟明帝说:“讨伐一个国家,这事儿得保密,我哪敢到处乱说啊,说梦话泄露了怎么办?用兵要诡诈,越机密越好。陛下您这么一公开,我担心敌人都知道了。”

  明帝一听,赶紧道歉。

  刘晔出来后,又跟杨暨说:

  “钓鱼得放长线,等能制服了再收线,这样啥鱼都能钓到。帝王的威严,比大鱼大多了。你是忠臣,但计谋还得再想想。”

  杨暨也只好道歉。

  后来有人跟明帝说:

  “刘晔这小子不老实,老是揣摩您的意图,来迎合您。陛下您试试反过来问他,看他是不是老是跟您对着干。”

  明帝这么一试,发现刘晔果然老是迎合他,从此就疏远了刘晔。

  刘晔郁闷坏了,最后出任大鸿胪,忧虑而死。

  《傅子》上说得好:“巧诈不如拙诚。”

  刘晔要是坚持道德大义,以忠信为准则,那古代贤人也比不上他。

  可他光耍小聪明,不够诚恳,最后失去了明帝的信任,自己把自己给害了,真是可惜啊!

  还有一次,刘晔诋毁尚书令陈矫专权,陈矫害怕了,把这事儿告诉了儿子陈骞。

  陈骞说:“皇上圣明,您是大臣,大不了不当三公呗。”

  结果没几天,明帝的不满就消了。

  朝廷里有个叫廉昭的尚书郎,这哥们儿才华横溢,皇帝面前的大红人。他有个小癖好,专爱找大臣们的小辫子,然后跑到皇帝那儿去拍马屁。

  黄门侍郎杜恕看不过去了,给皇帝上了个奏折:

  “廉昭这小子说,左丞曹璠有问题,得查一查。

  曹璠不按规矩出牌,得好好审审。

  廉昭还说了,‘其他该罚的,我再另行上奏。’

  尚书令陈矫也上奏,说自己不逃避惩罚,也不辩解,一副诚恳到要死的样子。

  我看着这出戏,心里那个急啊!

  古代帝王能治好国家,不就是靠的人气高,粉丝多,大臣们拼命打call嘛。

  现在陛下您忙得跟个陀螺似的,有时候还得熬夜加班,但事儿还是没办利索,法律禁令也越来越松。

  这不光是因为大臣们不尽心,还因为主上您用人不当。想想百里奚、豫让这些人,换个地方就大不一样,这就是古人的例子。

  陛下您要是觉得现在缺人才,朝廷少贤臣,那怎么不学学先贤稷、契,难道就干等着下辈子的人才吗?

  现在的所谓贤臣,官大禄厚,但对君王的忠心和守法的心,还没到位,为啥?

  因为他们没实权,还受时俗限制。

  我觉得忠臣不一定是亲信,亲信也不一定忠心。

  现在有人批评别人,您就怀疑是不是挟私报复;有人表扬别人,您就怀疑是不是偏爱。

  左右亲信,有的就顺着您说,结果搞得大家不敢说真话,政事也受猜疑。

  陛下您得让大家心胸开阔,鼓励有道之士,让他们学古人,名留青史。

  别让廉昭这种人搅和,我担心大臣们只求自保,不管国家大事,那就成后世的反面教材了。

  古时候周公告诉鲁侯:‘不要让大臣抱怨不用他们。’

  意思是,不是贤能就别用,用了就别闲置。

  《尚书》夸舜的功劳,说他除去四凶,也不是说有罪的就全不要。

  现在大臣们不是觉得自己没才,而是觉得陛下您不用他们;不是觉得自己无知,而是觉得陛下您不问。

  陛下您为什么不学周公用贤,大舜除恶,让侍中、尚书在您身边,随时回答您的提问,各自说说知道的,这样不就能了解大家的品德行为了吗?

  用忠诚贤能的,罢免那些不行的,谁还敢不尽心尽力?

  陛下您这么圣明,亲自和大臣们商量国家大事,让每个人都能尽其才,是贤是愚,就看您怎么用了。

  话说,咱们这儿出了个牛人,处理政务,就跟打游戏一样轻松,啥难题到他那儿都迎刃而解;建功立业,也跟搭乐高一样简单,啥荣誉都手到擒来。

  但是,一碰到军机大事,咱们的陛下就犯愁了,诏书里总哀叹:‘唉,谁能替我分担这些忧愁啊?看来还得我亲自上。’

  最近又发话了:‘忧公忘私的高境界咱达不到,但先顾公事再想私事,这个咱还是能办到的。’

  我一看这诏书,心想陛下您真是心细如发,但也纳闷了,您怎么就爱管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抓抓那些大问题呢?

  说到贤能,这事儿确实跟天赋有点关系,我也不是不知道,咱们朝廷里有些大臣,工作能力确实有点儿水。

  英明的领导用人,就得让有能耐的人发挥到极限,那些没两把刷子的就别占着位子不干活。

  选了个不贤能的人,不一定是啥大错;但如果朝廷上下,都对这种滥竽充数的视而不见,那问题就大了。

  陛下您明知道,某些人没使全力,还替他们操那份心;知道某些人不够格,还让他们担那份责,这不是自己找罪受,让臣子们逍遥自在吗?

  就算世上真有圣贤,这么一搞,国家也难治好!

  陛下还担心规矩不够严,人情世故斩不断,就搞了个迎客出入的制度,让那些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官吏守着衙门。

  这招儿,真不是治本的办法。

  想当年汉安帝那会儿,少府窦嘉想聘个廷尉郭躬的侄子,结果被大家一顿上书举报,弹劾声此起彼伏;可最近司隶校尉孔羡,聘了大将军那狂妄的弟弟,管事的却一声不吭,这种拍马屁的劲儿,比直接受贿还过分。

  这就是不实事求是用人的后果。

  窦嘉那时候得宠,郭躬也不是啥大角色,都这么严格;跟古代一比,陛下您自己没拿出应有的手段,断了结党营私的根。

  搞个出入禁地的制度,让恶吏守门,这哪是长久之计啊。

  如果陛下您能听我一言,采纳一点儿,那还怕啥坏风气不除,养了廉昭那种人呢!

  揭发奸恶,本来是忠诚的表现;但大家为啥讨厌小人呢?

  就是因为他们不讲理,只想着拍马屁求上位。

  如果陛下您不深究真相,就觉得逆着大家的意见是公正,找别人的茬是忠诚,那为啥真正有才能的人,不这么干呢?

  还不是因为,他们走的是正道嘛!

  如果让天下人,都不走正道,只谋私利,这是君王最头疼的事,陛下您还乐得起来吗?”

  看看,这一通说道,杜恕这哥们儿,胆子大,他爹就是杜畿。

  哈哈,有一天,明帝突然抽风,猛地冲进了尚书台的大门,这操作把陈矫吓得一脸懵逼。

  陈矫一脸懵逼地跪下问:

  “陛下,您这是闹哪样啊?要去哪儿嗨?”

  明帝一脸懵地回答:“啊,我就想去批改一下文件。”

  陈矫一听,急了:

  “陛下,这事儿是我干的,您就别操心了。要是您觉得我做得不好,直接炒我鱿鱼就行,您还是回去打打游戏啥的。”

  明帝被这么一说,脸上挂不住了,感觉自己好像被啪啪打脸,于是灰溜溜地坐车回宫了。

  后来呢,明帝又问陈矫:

  “你觉得司马懿这货咋样?能不能算是个得力小弟?”

  陈矫想了想,说:

  “司马懿在朝廷里确实是个网红,但要说他是不是得力小弟,这个还真得打个问号。”

  这时,吴国的陆逊带着一波小弟,向庐江进发,朝廷里的大臣们,吓得尿裤子,都说要赶紧派人去救火。

  这时候,满宠跳了出来,说:

  “庐江虽小,但也不是好惹的,有高手在那儿守着,撑一阵子没问题。

  而且你们想想,那些敌人把船都扔了,走上二百里地来搞事情,他们可是孤军奋战啊。

  咱们本来还想勾引他们过来呢,现在他们自己送上门来了,咱们就让他们再往前走走,等他们发现不对劲儿,想跑都跑不掉了。”

  于是,满宠带着大军直接冲向杨宜口,吴军一听到这个消息,吓得晚上就撤退了。

  这陈矫和满宠啊,不仅胆子大,脑子还好使,真是朝廷的逗比担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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