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崩3【涩之律者】登场,瑟莉姆!符华鹤鸣太虚
【渡尘之羽服装「鹤鸣太虚」】
新的视频标题印入观众眼帘。
封面是白头发的平板符华穿着白色的道袍,旁边一行毛笔字“鹤鸣太虚”。
这是【崩坏三】的视频。
圣芙蕾雅。
“哇,好好看啊!”.
琪亚娜的眼球都被吸引在了屏幕上。
“班长,这是你的新服装吗?真的好好看啊!”
符华的眼光也同样被吸引在了屏幕上,这是来自神州家乡的服装?
琪亚娜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班长,你这赶紧介绍一下这鹤鸣太虚什么意思?”
符华听了头转向琪亚娜轻轻开口说道。
“‘鹤鸣’即是鹤的叫声。”
“在神州,被视为吉祥也代表着高雅和超凡脱俗。”
“‘太虚’便是宇宙,也指的是太虚山!”
“曾有诗曰。”
“鹤远举于青冥兮,凌太虚之嵯峨。
(白鹤高高地飞在青云端,飞得比太虚山的顶峰还高)”
“绩云岚于羽翮兮,击矫然而回风。
(云和雾气摩擦着他的羽翼,羽翼拍击旋风的动作坚劲有力)”
“揽八极之有穷兮,时迟迟而日进。
(飞遍有尽头的天涯,时间一天天慢慢流逝)”
“会俦类于林下兮,思浮生之万绪。
(与同侪相聚退隐江湖,思考这一生的纷繁)”
“鹤鸣太虚便是太虚山的服装!”
听完琪亚娜兴奋期待的抱住符华的手臂。
“班长,也给我一套,我好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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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零”视频开始播放。
阳光下。
画面的中心,是一个郁郁葱葱的水潭,荷叶层层叠叠,几朵粉色的荷花在清澈的水面上盛开,花瓣随风轻轻摇曳。
远处一条宽大的瀑布从高处倾泻而下,水流如练。
随着画面推进。
一条蜿蜒的小溪,水流在阳光照射下泛着光亮,流过两侧深灰色的高大自然的岩石。
整个画面显得自然安谧。
镜头继续推进。
从竹林探出。
一座古色古香的竹阁坐落在瀑布旁的悬崖之上。
显得空旷与静谧。
镜头继续推进。
在峭壁的背影下的一处郁郁葱葱的牌楼平台下。
日暮拉长了符华的背影。
水墨黑白太极鱼从两侧跃动而起,将整个画面带上传统水墨黑白色彩。
符华的背影出现在传统国画的宣纸上。
符华现在的头发变成了白色,被束成一个高高的马尾,像是鹤尾一样垂下,渐变成黑色。
身上则是穿着黑白相间的道袍,右手手臂上还有一个白鹤的俯冲的装饰。
符华一个侧身做出咏春起手式的侧写,烙印出白色的虚影。
画面在一变化。
符华悬浮在红色的牌楼柱旁。
背后张开了水墨灰白的翅膀,还有羽毛不断从上往下飘落,整个画面色彩基调主题也是古代传统水墨画色调。
接下来便是太虚山下的战斗展示。
穿着鹤鸣太虚的符华每次挥手攻击都像是水墨挥毫一般带上白黑红三基色组成的锋毫,带着白鹤飞出。
最后寸劲开天更是让整个画面变成像是一大团水墨迸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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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芙蕾雅。
琪亚娜简直是整个人都要贴在屏幕上,眼睛更是睁的不能够再大了。
一个画面一个细节她都不想错过。
“这实在是太好看了!”
琪亚娜的双眼都要冒出星星了。
“班长实在是太帅了,我也要一套这个服装!”
说着琪亚娜便是装的楚楚可怜的看向符华。
“班长,你的这个太虚山服装送我一套,我也要!”
符华淡淡微笑的看向琪亚娜的时候。
德丽莎则是不由得拍了一下额头。
她就知道会这样,这草履虫怎么能够把屏幕里面的东西给当真了。
虽然这符华的新衣服真的好帅啊!
自己也好想要一套!
但她怎么说也是学园长,不能够像草履虫一样,必须要矜持保持自己学园长的威严。
符华微笑着轻轻开口。
“这个鹤鸣太虚在我看来更重要的是精神和传承,以及神州的文化!”
“我可以告诉你们神州那边的古籍文化!”
“这样你就能够借助那些元素自己设计一套独属于你自己的太虚鹤鸣!”
琪亚娜听了兴奋的跳起来。
“好耶!我一定要设计一套和班长这一样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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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筵开场」:「享乐狂宴·邀影」】
新的视频标题印入观众的眼帘。
封面是血粉背景下,瑟利姆慵懒躺在椅子上,右手抵着下巴眯眯笑着。
视频开始播放。
暗黑的西式宴会厅背景下。
烛台,红酒瓶,血色的红酒杯下,彰显了恐怖的气氛,
一个慵懒女声突然响起。
“哈,这还真是一场成功的宴会。”
声音下画面一转便是出现在一个灰色男式礼服前面,一双女子的双手拿着布尺上前测量。
“很多年没有找到这么好的名目。”
远处不少影子在觥筹交错。
“那些平民又怎么又会心甘情愿献上自己的服从。”
声音落下,一个剪刀从画面中突然深处,“咔”的一声剪断礼服上的黑色礼花。
画面一换。
才看到是一个白色长发,粉色眼睛,脖子上还带着黑色脖套,全身穿着血红绸衣的女子瑟莉姆。
瑟莉姆淡淡笑着两边扔掉手里的剪刀和布尺,摊着手走上前。
“可是啊,是什么让你们误以为自己就高人一等呢?”
“那些任人摆布的衣架不也能轻而易举的做到吗?”
说着便是瑟莉姆便是像对着身前的成衣模特说话一样。
“是啊!”
“听好了,规则,地位,秩序,每个人所处的位置。”
瑟莉姆踩着皮靴“蹬蹬蹬”走过一排身上穿着中世纪欧洲上层聚会服装的成衣人偶。
“这些不取决于你的出身,也不取决于你的过去!”
“而是由我来掌控。”
画面一转,瑟莉姆躺坐在透着阳光的窗户旁的红色绸缎领主椅上接受着下方人们的膜拜。
“哦,对了,可别会错意!”
“支配者都不愿意和别人分享脚下的权力。”
说着她便是咯咯笑起来。
“呵呵呵,好吧,好吧,其实有些时候大家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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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上。
“这个小姐姐看起来好涩的感觉!”
三月七说着便是看向瓦尔特。
“杨叔,你快介绍介绍这个小姐姐?”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想了一下说道。
“瑟莉姆出身贵族,却并不掩饰自己对陈腐传统的鄙夷。”
“同时她作为家主,却对权力斗争兴致寥寥。”
“她拥有庞大的产业,却只用来举办永不休止的狂宴——供她,和她的仆从们尽情享乐。”
“可是人们却是非常畏惧她!”
三月七听了沉思不解的看向瓦尔特。
“为什么?”
“她这样天天举办宴会,人们不是应该很喜欢她才对吗?”
瓦尔特看着三月七继续说道。
“因为她像花火一样,随心所欲的行动,总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图。”
三月七听了不由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那这样的人还真挺可怕的!”
瓦尔特却是继续说道。
“虽然害怕她,但是人们却还是选择追随她。”
“她天生就擅长支配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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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密的心】
新的视频标题印入观众的眼帘。
封面是黄泉和瓦尔特在匹诺康尼的朝露公馆,壁炉在熊熊燃烧。
这是一个星铁的视频。
《泄密的心》源自埃德加·爱伦·坡一篇著名的短篇小说,也叫《泄密的心》(TheTell-TaleHeart)。
讲述了一个疯狂的杀手如何精心策划和实施了一场谋杀,并巧妙地隐藏了他的罪行。
但最终因自己的心虚和敏感而导致秘密被发现。
“泄密的心”便指的是,杀手无法掩饰的内心恐惧和紧张,以及他最终因自己的心理状态而暴露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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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开始播放。
切换至【黄泉】的视角。
【黄泉与瓦尔特达成共识,将矛头直指家族。他们会在朝露公馆发现什么?】
黄泉看到瓦尔特看着手机回消息说道. 0
“…同伴在担心你吗?”
瓦尔特听了回头看向黄泉说道。
“只是正常的联络。他们那边似乎有些发现,我们快去快回吧。”
“…再向前走,就要进入朝露公馆深处了。”
两人说着便是看向前面的朝露公馆,之前砂金和真理医生来过的地方。
黄泉看着前面的大门说道。
“一路上都很顺利…顺利过头了,很难想象这是防守严密的家族驻地。”
瓦尔特回应道。
“先找找有没有可以通报的人吧。”
两人走到先前砂金旋转隐夜鸫雕像的大厅。
瓦尔特双手抱在身前。
“不对劲,如此宏伟的宅邸,竟然连个接待客人的管家都没有…是因为突发事件造成的空窗?”
“这扇门开着,看来只能一探究竟了。谨慎前进吧。”
黄泉听了说道。
“稍等。”
【黄泉微微拔刀。顷刻间,她的气息变得微不可知。】
一声拔刀声后,黄泉闭着眼睛向瓦尔特解释。
“「白」(气息隐匿)…我微微消除了自己周身的气息,这样更不容易被注意到。星穹列车有家族授意还能解释,但我出现在这…并不合理。”
瓦尔特听了回应道。
“原来如此,很有趣的技艺。”
两人说完便是一直往前走进入放着沙盘的大厅。
黄泉说道。
“那沙盘里的模型…应该是黄金的时刻。”
瓦尔特看了一眼说道。
“也许家主们就是用这座模型来商议要事的。”
瓦尔特看了地上红地毯上的脚印推了推眼镜说道。
“这里的脚印与别处不同…共有两道。不久前可能有外来者从这里走过。”
黄泉听了好奇的看向瓦尔特。
“瓦尔特先生能分辨出脚印的主人是谁吗?”
瓦尔特沉思着点了点头。
“嗯…这花纹样式独特,甚是张扬。从尺码来看,应该是男款。”
“我猜…八成是那位星际和平公司的使节,砂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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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芙蕾雅。
“这是之前砂金和真理医生来过的那个地方!”
琪亚娜指着屏幕说道。
之前砂金和真理医生两人的剧情都给二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可是之前这朝露公馆我记得门口不是有个小孩保镖看着的吗?”
说完琪亚娜便是转头看向德丽莎。
德丽莎点了点头。
那个小鬼她太有印象了,记得那个小鬼还说什么机甲啥来着。
琪亚娜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为什么他现在不在这里了0.3?”
德丽莎想了一下说道。
“上个视频那个乐园不是充满了家族的人应该是都去那里了!”
....
黑塔空间站。
螺丝咕姆双手抱在身前看向黑塔。
“黑塔女士,现在匹诺康尼的历史和邀请各派系来的原因,都已经梳理清楚了!”
“但这里面还有一个人我很在意!”
黑塔左手叉腰看向螺丝咕姆。
“你是说米沙对吧!”
螺丝咕姆低头看向黑塔做出沉思状。
“没错了,之前的视频中。”
“他有时候不会被人看到,有些人就会看到行李自己动,但其实是米莎在搬行李。”
“而且米沙也能看见钟表小子,和钟表小子也是好朋友!”
“根据我以前去过匹诺康尼的一些调查。”
“米沙是在米哈伊尔消失后才出现的。”
“而且他和钟表匠一样都有修理匹诺康尼那些钟表的能力!”
黑塔听了双手抱在身前看向螺丝咕姆。
“你是想说米沙就是米哈伊尔?还是米沙是新任的钟表匠?”
螺丝咕姆没有回应,而是抬头看向了屏幕。
“我更在意的是米沙写下的一句话。”
“「天亮的时候,他从梦中醒来,一滴眼泪从他眼角滑落。」”
“「他看了看自己的卧室,原来是怀表压在了胸口,镜子从墙上掉了下来。」”
“「擦掉泪水,觉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失去,但又好像什么都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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