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秀稻说:“难道真的这么残忍?不可能吧?下面的那些人,就这样残忍?”
曹思明冷冷地看着稻姬,说:“这里的女孩子,你见过吗?”
郑秀稻说:“见过。”
曹思明也没有把稻姬禁锢起来。稻姬仍然可以出入这里的每一个角落。当然,如果稻姬想离开这里,是不可能被允许的。只能在这里徘徊。幸好这个地方足够大,也让她们没有感到烦闷。还能见到其他的女人,还能交谈。
曹思明说:“就没有问过,这里的女孩子,有几个保留了第一次?没有被那些美国兵享用过?”
郑秀稻说:“稻姬这么小?”
曹思明说:“有些关系吧?”
郑秀稻说:“美国人也太禽兽了。”
曹思明说:“你以为美国人是什么?”
几人都没有说话。稻姬不相信曹思明的话,也觉得,即使美国人再没有人性,也不会对那些女孩子做什么。毕竟对于稻姬来说,那些女孩子都是美国人留下的。还有,稻姬怎么会受到这样的对待?
曹思明知道稻姬不信,也没有说什么。这些事情,需要用事实来说话。什么孝利、韩从待、郑秀稻、郑秀雪、郑秀晶等女人,都被财阀保护得很好,不知道这里面的凶险。如果是普通女人,就会相信。当然,也不能说是完全相信,只是怀疑一部分。毕竟稻姬觉得,曹思明没有必要骗她们。
当然,稻姬想要证实。
曹思明离开后,什么孝利、韩从待、郑秀稻、郑秀雪、郑秀晶等女人开始接触那些女人,也询问了那些女人,那些美国士兵是如何对待她们的,还有她们的孩子。稻姬怀疑,也很难想象,那些美国兵对自己的后代会如此残忍。
那些女人,在与她们交谈时,并没有露出任何痕迹,感觉合情合理。对于稻姬来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一个女人的痛苦,需要向别人倾诉,需要别人知道。那些女人并没有倾诉。
曹思明说过之后,什么孝利、韩从待、郑秀稻、郑秀雪、郑秀晶等女人才发现,其他女人有些呆滞,也没有什么灵动的气息。那些欧美国家的女人,有几分活力,但也不多。询问了一个女人,才知道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刚出生的女孩,也可能被美国士兵这样对待。那些人从来不想做人,而是想做野兽。他们非常喜欢看女人流血。
曹思明再次来的时候,什么孝利、韩从待、郑秀稻、郑秀雪、郑秀晶等女人非常自愿地跪下,表现得很顺从。之前,让什么孝利、韩从待、郑秀稻、郑秀雪、郑秀晶等人中的一个,欣赏曹思明的威风,稻姬眼中会流露出不愿,毕竟觉得身份不同。现在,却觉得不一样了。
稻姬想要讨好曹思明,也会主动去做曹思明之前要求的事情。
曹思明让什么孝利欣赏他的威风,也让稻姬自己进入郑秀稻的身体炫耀。
看着什么孝利,说:“又要改变了吗?”
什么孝利说:“主人,你说的都是真的。”
曹思明说:“什么?”
什么孝利说:“美国兵的事情。那些人连生孩子的女人都不放过。甚至刚出生的孩子,他们都知道要怎么做。”
曹思明明白了什么孝利、韩从待、郑秀稻、郑秀雪、郑秀晶等女人的变化。稻姬知道,美国人的做法是不同的。美国人从来不会有什么客气。对他们来说,想要欣赏什么孝利、韩从待、郑秀稻、郑秀雪、郑秀晶等女人的味道,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还好曹思明出现了,才变成了这样。
曹思明看着什么孝利,说:“你一直把他们当成人类看待?”
韩从待说:“那些人一直是很优雅的存在。”
曹思明说:“他们什么时候客气过?还是你想象中的存在?还是不能是你想象中的存在?这才是你需要面对的问题。”
什么孝利说:“啊?”
郑秀晶说:“我们不懂事。”
曹思明说:“没办法,只能这样。那些人可能喜欢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什么孝利说:“哦。”
曹思明说:“我会让你做很多丢脸的事情。”
什么孝利说:“哦。”
刚说完,就见曹思明抽出利器,把她按下去。稻姬知道,这是必须做的事情。虽然做了很多次,还是有些不习惯,不过,还是做了。
曹思明说:“认真做。”
什么孝利也只能认真去做。也明白,此时不是应付,而是真的需要她的努力。
韩从待、郑秀稻、郑秀雪、郑秀晶等女人看着什么孝利的动作,也觉得不忍心。毕竟曹思明的威风在什么孝利口中纵横。这让她们感到不适应,也觉得无奈。
韩从待说:“主人。”
曹思明说:“不忍心?这是必须做的,随时都可能要你做。不是让你看,而是需要让更多的人知道。”看着什么孝利,“你应该明白。”
什么孝利说:“哦,主人。”
这是毫无疑问的。可以说,曹思明的做法没有错,也让她们明白了自己的地位是什么。也知道,曹思明要带她离开,是因为觉得她有特别之处,而不是单纯地让人离开。
如果是单纯离开,曹思明不可能让她就这样跟着离开。还有,曹思明不能一直让这里沉重,也会让很多人出去走一走,也会让稻姬适应变化。毕竟换了主人,让她们能真实感受到这里的变化。不过,稻姬需要的是一个适应的过程,而不是说曹思明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这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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