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名女警,至少判断是这样。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司明是有几分多情,并非无情之人。同时,也能看出他对女性手下留情。如果是其他人,恐怕不会让苏菲贞、泰莹文、泰心文等人轻易消失。至于那个“坏女人”,可能会被留下。毕竟,对于司明来说,“坏女人”对他并没有什么威胁。
多情归多情,但并不意味着可以不听司明的话。就像司明对她提醒的那样,泰心文没有放在心上。如果没有事情发生,司明不会说什么;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那就是她的错,就会让司明感到不满。如果想要这样的生活继续下去,就需要看司明是否在意。
认真侍奉司明,也会感觉到,每天早上司明起床,对泰心文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不过,经过一段时间后,泰心文都能做到的事情,泰心文也没有理由做不到,更没有理由做不好。
女警认为,她不太可能用到武器,毕竟只是去上班而已。也没想到,真的和女律师预料的一样,有人会胆大包天给她下药。这让她感觉糟透了。她无意识地按下了报警器。报警器和手表没什么不同,信号稳定,无论泰心文在哪里,都可以清楚地表现出来。
很自然地,保镖开始搜寻。当然,美国人看起来和别人不同。
这时,局长才明白,他捅了马蜂窝。原本想妥善处理,或者推卸责任,把女警换岗,也是为了不让女警那么容易找到。然而,他并没有其他心思。毕竟,如果真这么做,他可能会变成太监。
不可能想要变成太监,也不可能愿意造成伤害。尽管好色,尽管胆大包天,也觉得无奈。
女警本来以为带着水,不会有可乘之机。结果,一个针管就能轻易将某些东西混入水中,结果就成了这样。
尽管女警不介意,但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被下药。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她发出警报。局长也没想到,女警会有保镖,而且很快就会出现。保镖意味着什么,他是很清楚的。如果保镖是亚洲人,他可能不会在意。但这是来自欧美国家的人,就不可能轻视。
他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几乎不可能让人放弃。不过,这也带来了运气,毕竟这里是警察局,有很多人会帮助他消除痕迹。他根本没想过需要证据。实际上,只要有人接触过女警的水,就可以猜到。
司明不可能根据证据说话,也不会关心任何证据。在这里发生的事,局长本应承担责任,却无法摆脱干系。此时,想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当然,女警并没有晕倒,也很清楚地看到了局长的脸。
局长想让误会成立,但这是不可能的。毕竟事实就是这样发生的。怎么会是误会呢?接下来,女警认为这样做,神不知鬼不觉。毕竟他知道,女警是内地的情人。内地人很在意一些情况。女警不可能自己说出来。
换句话说,女警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也没想到,女警已经带着防备去上班。本来可以不去上班,只是为了消磨时间。
女警被救出后,自然而然地靠在司明怀里,得到了司明的安慰。
司明并没有问什么,女警直接说出了局长的名字。
司明说:“放心,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女警说:“我要让他家的女人跪在我的脚下。”
司明说:“好。”
对女警进行安慰,对女律师表示感谢,毕竟正是她的提醒,才让女警得以幸运地逃脱危险。
这时,女警才明白,为什么司明要惩罚那些女人。不是说她们犯了什么错,而是因为她们的男人犯了错。就像局长的家庭一样。局长犯了错,很自然地,司明不可能让局长付出代价,而是让局长家的女人付出代价。
并不是说局长不能再受到惩罚。而是因为,局长的错误会影响到很多人。不接受也不行,因为没有办法。
司明见到局长,也有些意外。
他从来不想见局长。毕竟他与局长没有什么联系。然而,没想到局长竟然做了这样的事。原以为局长会是个大腹便便、秃头、肚子大的胖子。没想到,却是一个饱经风霜的成熟男人,身材魁梧。
如果是在内地,可能会认为这是他的努力。但在海湾地区,这是不可能的。毕竟在这里,只要付钱,就能买来地位。所以,不能用内地人的思维方式,而要用海湾地区人的思维。
司明看着局长,说:“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局长说:“你要什么解释?”
司明说:“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局长说:“你要我说什么?”
司明说:“很好。”
没有任何言语。
局长有些意外。他一直看不起司明,因为司明是内地人。一个内地人不可能这么嚣张,也不敢嚣张。所以他才会这样。他也知道,内地人对警察非常尊重,而不是像黑帮那样。黑帮老大死了,他是知道的。他也确信,司明不会把他怎么样。
当然,他也有防备,带了很多警察过来,一旦发生什么,他们可以作证,让司明付出代价。司明不可能这么愚蠢,也不会做出什么。不过,还是需要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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