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会长夫人正在仔细打量着她的每一个部位。
社长夫人听到会长夫人对思明说:“主人,可以。”
思明说:“好。我知道了。”他看着社长夫人,“抬起头来。”
社长夫人感到非常委屈,不知道该怎么办。此时,她的眼里含着泪水。她今天是来见会长夫人的,所以化了淡妆。她知道,如果以素颜见会长夫人,有些不礼貌。按理说,应该打扮得漂亮一些。
她也知道,现在不是为了讨会长夫人的欢心,而是为了讨思明的欢心。
她突然想到,本来是不愿意的,结果被逼迫同意和思明在一起,怎么会没有怨气?对他来说,这有些不同寻常的痛苦。尴尬和侮辱,就是这样摧残着她的身心。她当然觉得委屈,也很不愿意。
思明看着社长夫人脸上的泪水,说:“我喜欢你泪眼婆娑的样子。”他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亲吻了一下,“不错。”
会长夫人不满地看着社长夫人,说:“你不知道你的丈夫在公司做过什么事情吗?”
社长夫人没有回答。
她回答不了。不能再说不知道,社长在公司做了什么。可以说,不符合公司利益的事情,他做了不少。毕竟他是会长的助手,也是公司的总经理,仅次于会长。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处理完事情的机会?
那么,她不知道?还是知道?可以说,很多事情,也不可能绕过她。毕竟社长需要有人信任。可以说,她是社长最信任的人。所以,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她也清楚。不过,她突然想到,其他公司也差不多。
现在,会长夫人这样说,肯定知道很多事情,也是她的丈夫做的。她没有办法应对。说不知道?她突然想到,会长夫人这样说,会缺少证据吗?可能吗?如果不符合公司利益,为什么要做?这是个问题。
思明说:“你也知道很多事情。”
会长夫人继续说:“你也需要知道,他玩过其他女人。”
社长夫人知道。这种情况肯定是存在的。不过,即使报警,在韩国也没有用,毕竟韩国是财大气粗者说了算。而不是说,是在别人的掌控中。这是现实。很多人都知道,所以,社长发生什么事,即使有证据,也会被买通。
现在,很多东西,可能都在会长夫人的手中。可能是从一开始就掌握了很多东西。毕竟是为了方便控制别人。如果是控制,很多事情,会长都知道,并且掌握了证据。这样,这些社长、副社长之类的人,如果不听话,会长不可能再把他们送进监狱。
现在,会长去世了,这些情况,可能会被会长夫人掌控。
此时,她会不会觉得冤枉?社长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让她背锅,有什么过错可言?好像没有什么过错。她没有办法进行反驳,也没有办法对会长夫人说,与她无关。如果无关,很多事情就不会被拿出来说了。
她一直生活得很好,可以说,非常幸福的生活,也是社长带来的。现在想要撇清关系,可能吗?还有,如果撇清关系,她享受过的生活,可能会被追查。要知道,社长夫人管理的是公司,她不会与公司对立。
这样想来,也没有什么难以接受的。
在她流泪的时候,也感觉到思明的接触。很快,思明坐好,让她坐在他的身上。
思明说:“保养不错。”
会长夫人看着社长夫人,有些嫉妒地说:“主人。”
思明说:“她不服气。你可以让她们心服口服。”
会长夫人说:“下次,我会让她们看看自己的丈夫做了什么。”
思明看着社长夫人,说:“你想知道你的丈夫做了什么吗?”
社长夫人说:“不想。”
她真心不想知道自己的丈夫做了什么。她也知道,有些事情只是刚开始,其他人也会像她一样。这让她觉得公平。如果是她一个人,会觉得很屈辱。不过,如果有其他人在场,就会觉得很好。
她突然想到,房间里,公司里的男女,会怎么样?
会长夫人说:“以后,在这里,你是大姐,需要教导其他人。当然,你可以不做。”
社长夫人说:“我做。”
她知道,如果她不做,可能会有下一个女人来做。下一个女人是谁?副社长的妻子?还是其他人的妻子?然后,让她跪在她们脚下?很明显,这是她不愿意的。她可以跪在思明脚下,而不是说,跪在其他人脚下。
会长夫人说:“要做好。”
社长夫人说:“好。”
此时提出的要求,是最基本的要求,她必须答应。可以说,如果她做得不好,或者说力不从心,就会让她知道什么是做好。这是必须配合的。
会长夫人很自然地露出自己的身体。
社长夫人看到链条,就知道了。
会长夫人跪在思明脚下,说:“主人。”
思明说:“还可以。如果能和基础训练一起进行就更好了。”
会长夫人说:“我也是刚接触。”她看着社长夫人,“记住,你什么都听不到,听到的就是,你成了主人的女人,还有我是让公司里的女人成为主人的女人。”
社长夫人说:“好。”
她看到会长夫人非常严肃,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严肃。这件事,可以这样回答,可以说,也不必要这样。毕竟她是社长夫人,不可能没有分析能力,也知道轻重。
不过,她也知道,现在说的话,是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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