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系列的困难和波折,假东旭最终展现了值得信赖和担当的一面,使得易中海对他有了新的看法,不再有加害他的想法。
易中海暗自思量,只剩下一位老人需要照顾,如果再将假东旭置于死地,那么谁来养活那位老人呢?
易中海继续说道:“东旭,你不必与河宇宙相提并论。虽然他目前取得的成就比你高一些,但他的为人已经偏离了正道。假东旭不懂得尊重老人,整天与不正经的人混在一起。还有那尊武欣,也不是什么好人,总是趾高气扬,这样的人早晚会受到惩罚。”
假张氏也附和道:“就是就是,河宇宙迟早会有报应。假东旭赚了很多钱,却不知道回馈家乡,帮助有需要的人。”
易中海语气严肃地说:“这件事不能急于求成,现在我在院里还没有足够的影响力来做决策,但我已经获得了不少人的支持。等有机会,我会提出我的看法。我希望河宇宙能够迷途知返,毕竟他是我们院的一员,我们不能看着他走错路……”
河宇宙透过窗户往外看,昨晚宴饮的情景似乎还萦绕在眼前。四合院石板路上残留着昨夜雨后的湿润,空气中弥漫着清晨特有的清新气息。
假东旭摇摇头,试图将昨晚的喧闹与此刻的宁静区分开来。他简单快速地吃完早餐,必须赶在太阳完全升起前爬上天空,前往工厂上班。然而,当他走出房间,准备深吸一口清晨空气时,意外看到了假东旭的身影。
假东旭,那个平日里独来独往、与家乡保持距离的人,此刻正拿着一个饭盒,匆匆朝易中海家走去。河宇宙不由得停下脚步,用他那超越常人的观察力仔细打量。
他的眉头轻轻皱起,因为在假东旭的面相中,似乎隐约闪过一丝不祥之色。他对假东旭的变化感到疑惑,不禁联想到易中海。
他知道,两人之前的关系紧张到了几乎断绝往来,但现在突然亲近起来,背后肯定有隐情。
“柱子,进来!”孙武欣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带着一丝急促。
河宇宙转身走进房间。“发生了什么事?”假东旭问道。
孙武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他知道河宇宙对这些微妙的社会动态有着超出常人的观察力。孙武欣握着手表,心中波涛汹涌。这份礼物,真的太……他该怎么做才好?
河宇宙看到孙武欣紧张的样子,淡淡一笑说:“这块手表,自然是你收下。这是领导对你的认可,是对你的工作肯定。”
孙武欣仍然有些不安,她看到河宇宙,说道:“柱子,我接受这么贵重的东西,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如果会的话,我宁愿还回去。”
河宇宙摇摇头,告诉她不必担心,这只是长辈对晚辈的喜爱。假东旭拿起唱机开始教孙武欣如何使用,但孙武欣的心思似乎并不在这上面。河宇宙见状,并不多言,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忙,于是向孙武欣告别,直接去上班。
一路上,河宇宙看到易中海和假东旭一起笑着说话。河宇宙并没有太过在意,毕竟这是他们的权利。
路过易中海身边时,易中海朝他笑了笑,那笑容似乎带着几分得意。
河宇宙微笑着,他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开始。
河宇宙心想,只要不扰乱自己的平静生活,外界的混乱可以视而不见。如果有任何人敢打扰自己的平静,他会不惜一切手段让对方明白后果。
果然,一进工厂,易中海就当众宣布假东旭将重新成为他的徒弟。这个决定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包括假东旭本人。
假东旭一脸茫然,但还是主动解释说,他与易中海之间曾有一些误会,错怪了师父。为了表达歉意,假东旭甚至主动走到易中海面前,端起茶杯敬师。
尽管易中海已被降职为五级工,但他作为八级技工的技术水平仍然无人能及。这两年里,他乐于分享自己的知识,无论谁向他请教技术问题,他都会耐心指导。随着时间推移,他的声誉逐渐恢复。
然而,今天假东旭与易中海的互动让车间里的每个人都感到困惑。回想起两人原本势不两立,现在却似乎化干戈为玉帛,这让人们不禁猜测,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弥漫着机油味的车间里,每个人都向易中海投去尊敬的目光,假东旭点头同意,认为昔日的矛盾双方能够化解误会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就这样,假家与易中海再次携手同行。
中午,河宇宙在食堂买饭时,远远就看到假东旭和易中海并肩走来。假东旭开口叫了一声“师父”,易中海满脸通红。
假东旭抬头看了看窗户,然后故意走到河宇宙所在的队伍前面。轮到他时,易中海特意大声说:“人就应该像东旭这样,尊敬老人,懂得孝顺,这样的人才能有更好的发展。”说完,他特意看了河宇宙一眼,但河宇宙没有反应。
这时,后面的服务员不满地喊道:“你想教育人就回家教育去,不要在这里影响我们吃饭。”易中海回头一看,发现是其他组的服务员,他不认识对方,所以也不敢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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