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清者自清,侠义正名
破庙一战,邬元甲最终以一招险胜逼退了东方朔。然而,东方朔临别时的话语却如跗骨之蛆,在他耳边回响:“你会后悔的,整个江湖都会与你为敌!”
邬元甲回到城中客栈,果然感受到气氛骤变。往日热情的小二对他视而不见,掌柜更是对他冷眼相待。他走到一桌客人旁,低声询问,才得知自己被冠以“采花大盗”的恶名,传闻他专挑年轻貌美的女子下手,手段残忍,令人发指。
“可笑!我邬元甲行侠仗义,何时做过这等龌龊之事?”他怒不可遏,却也知道百口莫辩。东方朔深谙散播谣言之道,将他的来历身份编造得煞有介事,加上他初入江湖,没有根基,自然难以服众。
“既如此,我便以实力证明我的清白!”邬元甲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决定不再逃避,他要正面迎战这场莫须有的指控。
次日清晨,城中广场上,人头攒动。邬元甲一身白衣,腰悬长剑,站在搭建好的擂台中央。他声音洪亮,传遍广场每个角落:“我邬元甲自来到此地,一向行侠仗义,今日却被奸人污蔑,蒙受不白之冤!我今日设下擂台,邀请所有质疑我的人前来挑战,以证我清白!”
人群中议论纷纷,有人对邬元甲的遭遇表示同情,也有人对他嗤之以鼻,认定他是在狡辩。很快,便有十几个江湖人士跃上擂台,他们都是受到东方朔的挑唆,前来试探邬元甲的虚实。
邬元甲面对群雄,毫无惧色。他身形如鬼魅,穿梭在人群之中,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比,将对手击落擂台。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十几个江湖人士便尽数落败,躺在地上哀嚎。
围观众人见状,无不惊叹于邬元甲的强大实力。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哼,打败这些乌合之众算什么本事?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接下我这一掌!”说话间,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从人群中走出,他步履沉稳,眼神阴鸷,赫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毒手书生”!
邬元甲目光一凝,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毒手书生出手狠辣,招招直逼邬元甲的要害。邬元甲不敢大意,一边见招拆招,一边寻找对方的破绽。两人在擂台上你来我往,激斗正酣,看得围观众人眼花缭乱,叫好声不绝于耳。
人群中,一个富态的中年男人神情激动,看着台上英勇无畏的邬元甲,他就是钱老板。几日前,他的女儿遭恶人绑架,正是邬元甲挺身而出,不顾自身安危,从贼人手中救回了他的女儿。
“诸位且慢!”钱老板挤开人群,走到擂台前,高声说道,“老夫钱百万,愿以性命担保,邬少侠绝非恶人!”
众人闻言,顿时议论纷纷。钱百万是城中有名的善人,他德高望重,所说的话自然有分量。
“钱老板,此话怎讲?”有人问道。
“数日前,小女不幸遭歹人绑架,幸得邬少侠出手相救,才得以保全性命。”钱老板声泪俱下,“邬少侠若真是那等奸邪之辈,又岂会舍命救我女儿?”
众人恍然大悟,看向邬元甲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敬佩。就在这时,人群外传来一声高喊:“且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穿官服,腰佩长刀的捕快分开人群,龙行虎步地走来。他身材魁梧,目光如炬,正是六扇门的铁手捕头。
铁手一跃登上擂台,环视四周,朗声说道:“关于邬少侠的传闻,本官已经查明,纯属子虚乌有!散播谣言者,正是那采花贼东方朔,意图借此扰乱视听,污蔑好人!”
“什么?竟然是东方朔在背后搞鬼!”
“我就说嘛,邬少侠仪表堂堂,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
铁手转向邬元甲,抱拳说道:“邬少侠,之前是本官失察,错信谗言,还请见谅!”
邬元甲微微一笑,抱拳回礼:“铁捕头言重了,清者自清,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铁手点点头,转身面向众人,高声说道:“今日之事,纯属误会一场。邬少侠侠肝义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实乃我辈楷模!”他顿了顿,目光炯炯地看向邬元甲,“不知邬少侠接下来有何打算?”
邬元甲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台下众人,沉声说道:“我邬元甲行走江湖,但求问心无愧……”他话音未落,人群中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邬元甲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台下众人,沉声说道:“我邬元甲行走江湖,但求问心无愧,锄强扶弱,是我辈侠义之士的本分!”他顿了顿,语气愈发坚定,“今日之事,虽有小人恶意中伤,但绝不会动摇我行侠仗义的决心!”
他这番话掷地有声,台下众人无不动容。雷鸣般的掌声再次响起,经久不息。钱百万更是激动得老泪纵横,他快步走上擂台,紧紧握住邬元甲的手,哽咽道:“好!好一个侠肝义胆的邬少侠!老夫替小女,替百姓,谢过邬少侠!”
人群散去,邬元甲与铁手并肩而行,两人相谈甚欢。铁手对邬元甲的遭遇深感同情,同时也对他光明磊落的性格十分欣赏。
“邬少侠,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和侠义之心,实属难得。”铁手感叹道,“假以时日,你必成大器!”
邬元甲谦虚地笑了笑,说道:“铁捕头过奖了,邬某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罢了。”
一场风波看似就此平息,邬元甲也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继续上路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一个更大的阴谋正在悄然逼近。
在城外一座幽静的别院里,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地,向坐在太师椅上的神秘人禀报道:“启禀主人,属下已经查清,那邬元甲的确是来自异世界,身怀绝技……”
“哦?异世界?”神秘人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看来,这小子身上果然有些秘密……”
黑衣人继续说道:“他还与那消失已久的‘天机图’有所关联……”
“天机图?!”神秘人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来,这小子留不得!”他踱步来到窗前,望着远处城楼上空盘旋的雄鹰,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传令下去,务必将邬元甲的行踪掌握清楚,还有,密切关注‘天机图’的动向……”
“是!”黑衣人领命而去。
当天晚上,邬元甲正在客栈房间里打坐修炼,突然,一阵夜风从窗外吹来,将桌上的一张白纸吹落在地。邬元甲捡起白纸,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迹:
“小心黑鹰,切勿相信任何人……”
邬元甲看着纸上的字,眉头紧锁。字迹娟秀,显然出自女子之手,但这清丽的字迹下却藏着令人不安的警告。黑鹰?难道是指城外那座别院里的神秘人?
“切勿相信任何人……”这句话像一根刺,扎进了邬元甲的心头。铁手?钱百万?还是客栈里那些看似热情的人们?他不敢确定,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意识到,自己卷入了一场巨大的漩涡之中。
他迅速起身,将纸条揉成一团,内力一震,纸团瞬间化为飞灰。他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但在这之前,他需要弄清楚一些事情。
次日清晨,邬元甲以感谢钱老板相助为由,特意拜访了钱府。钱老板热情款待,席间,邬元甲不动声色地打探着关于“黑鹰”的消息,但钱老板似乎对此一无所知。
离开钱府后,邬元甲径直前往衙门,找到了铁手。他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铁手,并询问他是否知道“黑鹰”是何方神圣。
铁手听完邬元甲的讲述,面色凝重,沉思片刻后说道:“‘黑鹰’,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号。不过,江湖之大,隐秘势力众多,有些事情我们这些做捕快的也不一定知晓。”
邬元甲点点头,表示理解。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碎银,放到桌上,说道:“今日之事,多谢铁捕头解惑,这点心意,还请收下。”
铁手没有拒绝,将碎银收起,说道:“邬少侠客气了,你初来乍到,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便是。”
告别铁手后,邬元甲回到了客栈。他将房门紧闭,盘膝坐在床上,闭目凝神,试图理清思绪。
“咚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邬元甲警觉地睁开双眼,低声问道:“谁?”
“邬少侠,是我,店小二。”门外传来店小二的声音。
邬元甲起身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店小二手里拿着一封信,说道:“邬少侠,这是刚才一位客人让我转交给您的。”
邬元甲接过信封,只见上面只写着“邬元甲亲启”几个字,并无署名。他回到桌边,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只见上面写着:
“黑鹰只是棋子,幕后之人另有其人。‘天机图’现世,天下将乱,切勿轻举妄动。十日后,落日山脉,静候佳音。”
落日山脉?邬元甲心头一震,他意识到,真正的危机才刚刚开始……他猛地抬头,看向窗外,只见一只雄鹰正展翅高飞,向着远方飞去,而它飞去的方向,正是落日山脉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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