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不同年代的鱼 第一三二章
毕竟只是涂指甲油,看起来非常漂亮。
我说:“没关系。”
消棋运说:“那你为什么看她涂指甲油?”
我说:“接触过女人,只有恩如涂指甲油。所以,我想认真观察。”
这一定是言不由衷。当然,我心里清楚,没有必要说出来,我的想法是奇怪的。很多人会去尝试,也有人会做到,但做得太过分就显得不妥。不用说出来,也不用让人知道。就像看到一个美女,玩得投入时,用手纸擦完屁股后,把纸巾放进嘴里继续玩。
消棋运说:“你没看过吗?”
我说:“看过。”
不能再说是没看过,这很矛盾,无论是说看过还是没看过都有点撒谎。可以这么说,我看过,但没有认真看过。毕竟我接触的女人,都是短指甲,没有留长指甲。可以说,在人群中,恩如是唯一一个留长指甲的女人。
消棋运说:“怎么会好奇?”
我说:“你没涂过指甲油吗?”
消棋运说:“我是学生。”
我也很困惑,即使是学生,也应该接触过涂指甲油的人,毕竟她的母亲或其他亲近的女孩也会有涂指甲油。可以观察,可以看到,可以欣赏。我不一样,一个男人即使看,也有点不正常。无论如何,我接触的女人,张涵月和恩如,也没有留长指甲。
我说:“我忘了。”
消棋运说:“我家里的女性,也没有这么漂亮的指甲。所以,我也很好奇。”看着我,“你不觉得美吗?”
我说:“很美。”
消棋运说:“你也不需要这样看吧?”
我说:“我在想,恩如上厕所时会怎么样?”
消棋运不明白。对她来说,上厕所很方便,上厕所也很自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吃饭睡觉也是人之常情,也没有什么不妥。也不能再感到惊讶,不应该感到惊讶。这本来就是没什么错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不妥。
我不是大惊小怪的人。而且,我不是神,或者也许是神仙,才会关心别人上厕所的事。怎么会在意恩如上厕所?难道是因为她涂了指甲油?
能意识到不对劲,我说:“你是说涂指甲油?”
我说:“对。”
消棋运说:“上厕所也没什么不对,不可能怎样。”
我说:“那卫生纸很容易被钩破。”
消棋运愣了几秒钟,然后反应过来,说:“怎么可能?”
她是女人,很自然地替恩如说话,也很自然地认为涂指甲油没什么不对。不过,想了想,也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不是说,她的想法有什么不对,而是没有认真考虑,就没有察觉到其中的奇怪之处。
一瞬间,即使指甲油留得很长,也会感觉不到,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或者接触时,来不及反应。理论上,毕竟是神经末梢,反应不够灵敏是很正常的。一瞬间,如果是自己的手指甲,长度有限,已经失去了敏感度。
这时,伸出手,如果是其他东西,只是轻轻一碰。出来后,洗洗手,就没有问题。虽然可能会沾上一些液体,但知道洗干净就行。问题是,如果沾上了一些脏东西,又该怎么办?在这种情况下,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还有,是涂了指甲油。理论上,为了美观,或者为了好看,才会这样做。结果却是不对劲?那是涂了指甲油,不是自己的指甲。理论上,如果是自己的手指甲,已经是神经末梢,是否发现指甲缺失也是一个问题。
那么,涂指甲油一定会发现吗?还是不一定发现?这才是我要说的问题。这时,消棋运显然想达到这一点,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不过,她仍然会接受,还是会认为无法察觉。
我说:“怎么可能?”
消棋运说:“你这个狡猾的小鬼,怎么会想到这种事情?”
我说:“不是我想的,而是事实就是这样。”
消棋运说:“难道她也不知道?”
我说:“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不过,我从来没有和她握过手。”
不是说我很安静,也许是因为我有洁癖,想到她的手可能会透过卫生纸感受到那种寒意。不需要多想,都会觉得不一样。可以说,我也没有刻意和她保持距离。现实是,我和她确实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没有想要亲近的感觉。
一方面是因为炉子。可以说,如果要和炉子分开,就会感到无奈。也会对她说清楚,尽管会让对方受伤,但也知道没有办法。不过现在,也不想和她分开,就这样在一起。不能因为爱,只能是因为错误,让我们不会感到失落。
另一方面是恩如涂了指甲油。我不想和她亲近,不是朋友,不需要走得那么近。也不是会一直保持一定距离。说实话,真的无法亲近,也无法让这种情感变得深刻。一瞬间,即使想和她亲近,也无法亲近。涂指甲油就挡了很多事。涂指甲油,偶尔忘记,可能就会接触到。这时,就会很自然,在不经意间,涂了指甲油的手穿过卫生纸。接下来,出来后,和我的脸接触?还是和我的手接触?想爱,爱得深吗?爱不了?
这时,不在乎吗?还会在意吗?不是说只有我能这样做,而是因为这是一种错误,实际上很多男人也无法接受涂指甲油的女人,也许还是因为这种错误,无法接受长指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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