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不同年代的鱼 第七四章
他想知道张含月的想法,也想知道札札是否曾经挣扎过。
看了一下庐奇,说:“我不想这样就被分手。”
庐奇说:“你怎么知道,张含月就没有纠结过?”
我说:“纠结?还能这样离开我?”
庐奇说:“札札知道不能在一起,就这样断绝关系。”
我是不可能甘心的,不是说她的脚印,让我感到苦心思虑。而是她的做法,让我的感情支离破碎。
我知道,张含月离开是有原因的。我想知道原因,而不是这样,就这样离开。很多情感的徘徊,让我只能忍耐。庐奇可能见过张含月,也问过张含月,是否可以和我相见。张含月的回答是否定的。
很多次,说到张含月,庐奇都有些欲言又止。我想知道,札札能否把事情讲清楚。不过,札札没有这样做,只能让我感到失落。
不过,对于庐奇,我不能再不做安排。看了看别墅,也是买了一个二手别墅,距离原来张含月的别墅很近。并不是有意如此安排,只是刚好。想买一个别墅,装修让我们头疼,也觉得一个手别墅和两个手别墅,并没有区别。
进入别墅,看到的是内部装饰,相当张扬。
金碧辉煌,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
我不太喜欢,毕竟别墅是用来住的,而不是像这样开饭馆用。
我也没有表现出讨厌,是买给庐奇的,也是直接过户给她。当然,是我暂时住,也不可能和庐奇长久地住在一起。这一点,我很清楚,庐奇也很明白。不过,现在札札需要一个男人安慰,我需要一个女人安慰。
如果想在这里住,可能会做一些改动。那些吊灯,也太过华丽,让我觉得很不喜欢。当然,庐奇并不讨厌,这是她给的房子。札札不在这里住,现在有地方住,也就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了。至于喜不喜欢,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札札不需要为住处烦恼。
我看了一眼房间,说:“可以搬进来住了。”
庐奇说:“我觉得也可以。”
吃饭时,札札亲自下厨,可能是为了款待我。说实话,札札的厨艺实在不敢恭维,既不能说是美味,也不能说是很难吃,一般是可以接受的。我对食物的要求也不高,能吃就行,也不挑食。这一点,札札可以放心。
吃饭时,我说:“你觉得她会怎么想,想自己开公司?”
庐奇说:“她想独立,就想开公司。”
这一点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她的父母为她选好了路,让她走。当然,这也是典型的父母病态,可以说是为了孩子好,结果却是,孩子是否烦忧,他们不知道。庐奇的父母也是如此,也会认为,这是为了庐奇好。
庐奇还没有长大,就没有反抗的能力。在成长过程中,也会学习很多事,也会尝试挣扎,只能被压制。最后,感觉札札独立了,就能有自己的天地。她的父母可能会阻止,也会带着几分怨气。但又意识到,已经不是小时候,不能再听他们的安排,也不可能让札札受苦。所以,就会协助她做事情,让札札的事业壮大,没有任何阻碍。
我说:“你这样干几十年,也是白费。”
庐奇不服,说:“怎么会是白费?”
我说:“不服?”
庐奇说:“当然不服。我当过老板。”
我说:“一件简单的事情,比如说,一件商品,八元进货,卖十元,利润比例是多少?”
庐奇算了一下,说:“百分之二十五。”
我说:“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庐奇说:“有什么不对吗?”
我说:“你不懂,所以,你的公司实际上存在很多问题。很多人也不敢怎么样,毕竟你父母有权力,一调查,就会让你父母承受不起。你父母就会哄着你玩。你父母退休后,还是会哄着你,只是逐渐疏远,仍然不敢做任何事情。毕竟你父母的关系还在。你父母做得太过分,就会让很多人看不惯,就会对他们的行为进行攻击。所以,你的公司,就会慢慢关门。”
庐奇说:“不可能。”
我说:“不是不行,而是肯定。”
一个连利润比例都不知道计算的人,开公司?如果是小买卖,没问题,毕竟投入少,很多时候,人工成本可以忽略不计。大规模的公司则不同,一定需要计算人工成本,也需要计算其他成本。
比如利润比例,是最基本的计算方法。无论如何,都必须计算,也必须知道,能得到多少收入。很明显,庐奇不会计算。理论上,札札开公司,至少最基本的都不会计算,公司还想赚钱?
这是不可能的。现实是,确实存在这种情况。为什么存在?只能是因为,她的父母很有能力,让札札的公司赚钱,让很多人愿意给她钱。
没有她的父母存在,札札会怎么样?会成为什么样的人?还能赚钱吗?可能吗?
如果是很久以前,我会这么认为,札札会赚钱。我开始赚钱时,就知道这里面的辛苦,也知道自己的选择。看过书,也知道很多年前,很多人都会发财。谁会发财?当过厂长,当过官的人。可是,她的父母却发了财。
这是当时的情况。即使后来,也有类似情况存在,比如,市党委秘书的儿子开饭店,一些人就去吃饭。市党委秘书的儿子,一定会发财。这是当时的实际情况。但现在不同了,不能再那样做,就会让很多人感到失落。毕竟赚钱的路子,少了很多。
庐奇不在这些人之列。
庐奇是自己开公司,上面没有做官的孩子赚钱,札札已经是商人,所以对她来说,这并没有多大伤害。当然,很多人也都知道,札札当不了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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