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鸟和鱼 第四章
不知道为什么,我面对的是林晓菲,还是她,让我觉得世界不再美好。我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也知道林晓菲已经变成了旧茶。想要放弃,只是味道还在,这是感情中的无奈。我不在乎这些钱,也觉得应该付出,还是她,是情感的闪烁。
很多时候,我知道,其实无法从她身上放弃,心里根本就没有放弃。理论上,需要的是面对,而不是逃避,希望是破碎。
想了想,也觉得“芙蓉朝开夕败”业务,应该是重新开始。
“芙蓉朝开夕败”的工程,并不复杂,可以说极其简单。只是很多人想不到,应该怎么做。如果知道怎么做,早就去做了。可以说,“芙蓉朝开夕败”,是我偶然得到的。理论上,在机缘巧合下才做成。
当时,我不知道是好是坏,就想扔掉。结果有福气尝到了,味道很好,就继续购买,我只能继续做。没想到,就这样打开了销路。现在几个大经销商,也带着这样的效果和利益,正在不断发展。
这座城市很快就有瓶颈了。我需要新的地方发展,也需要新的地方,来实现我的愿望。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林晓菲大学,想到了她的位置。
大学,我成为,我追求,只是因为林晓菲,我只能把我的理想这样留下,成为遥不可及的夕阳。
在新城,仔细看看,就这样开始了新的“芙蓉朝开夕败”。当然,我还是忙碌,还是承受生活的苦涩。不过,很快就开始摆脱,不让自己的脚步停留,或者逃避,有说不清的闲愁。
请人看店是很平常的事。当然,如果有股份,也会尽心尽力地做好店铺。这样可以赚更多。不过,我闲着,就会觉得时间漫长,还有很多失落,烦恼,毕竟还是要与林晓菲纠缠。
当然,林晓菲不知道我在这里,这是情感的绚烂。
我想与她在一起,也想给她惊喜。所以,忍耐着,只能默默地忍耐。有时候,也会出去散步,走到自己的路上。不能再谈对林晓菲的思念,而是感觉那份情感,需要缠绵,而不是逃避的爱情。
有时,会看手机,也会看到画面,看到王天星直播,可能是怕我太寂寞。
里面是林晓菲和男同学一起过来,购买“芙蓉朝开夕败”。当然,里面有林晓菲的惊呼,是“芙蓉朝开夕败”的出现,也说她牵挂的事情。不能再逃避,是我曾经排队,让晓菲吃到“芙蓉朝开夕败”,而我却没有吃。那“芙蓉朝开夕败”的热气,融化在她的笑容里。
当时,可能我不明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想法存在,只是想象情景,让我感到不安。一个青春少女,带着她的伴侣,就这样买我的东西,在我没有的时候,在我的店里。嫉妒?好像没有,糊涂,似乎也没有。
不知道是什么心情,那一刻的风景,让我感受到什么是孤独,什么是尘土。
可能是林晓菲变了,这早已是情理之中。我一直知道她变了,一直在接受她的变化。只是没有说出来,也是默默忍受。
天气安静地变热了,空气中增添了几分辛酸。
坐在凉亭里,淡淡地看着锦鲤。锦鲤看着我,慵懒不动,露出平静的样子。
我说:“不热吗?”
锦鲤没在意我。
旁边来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穿着汉服,袅袅娜娜地走过来,走到我旁边,对我说:“你是在对鱼说话吗?”
我说:“是啊。”
小女孩说:“它听得懂吗?”
我说:“它听得懂,就不会动了。”
小女孩说:“你在撒谎。”
我说:“没有,它听得懂,才不动。”
小女孩说:“我能听它说话吗?”
我说:“能,它不挣扎。”
小女孩说:“我试试。”就要把手伸进水里。
我急忙按住,本想开玩笑,没想到,她当真了。如果她接受水的洗礼,很容易就将成为历史的记忆,也会让我感到内疚,永远的眼泪在流浪。可能是无聊,原本想逗她玩,没想到会这样,让生活泛起涟漪,喷发我的孤独。
旁边来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说:“子燕,你在做什么?”
小女孩说:“我想跟鱼说话。”
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说:“你见过谁跟鱼说话?”
小女孩说:“哥哥。”指了指我。
我有点尴尬地说:“我没想到她会当真。”
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也没有责怪我,而是代替我,抱住小女孩,说:“子燕,鱼只是和他说话。”
我有些意外,看了她一眼。
女人也没有责怪她,而是轻松地转移了小女孩的注意力。毕竟她从来没有来过,小女孩会把她的话当成真的,会按照她说的去做,让她感到手足无措的感觉,也是感觉到孩子世界只有希望和期待,还有等待。
不过,她还是有些混乱,毕竟是人,有心,不希望小女孩出事,会有失误。
否则,也不可能伸手拦住小女孩,不让小女孩胡闹。
我说:“谢谢。”
女人向孩子道歉,对我说:“小孩子就是这样。”看了我一眼,“你一个人?”
我说:“是我一个人。”
不自觉地看了女人一眼。
女人身材很好,身高适中,凹凸有致。毕竟她是一个孩子的母亲,身材保持得很好,不算差。不过,我也知道,只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人,身材才会让人惊艳,也是柔美,也不会有什么遗憾。
这个女人不知道这一点,才会觉得非常不好。
女人这么说,并不是推卸责任,而是替我解围,也是说时光交错。在她从未出现的时候,小女孩因为热,想要挣扎着入水。这是情理之中,也是一个小女孩的风景。毕竟年纪小,无忧无虑,不可能会有愁绪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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