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如笑了。

　　一瞬间，让我觉得她的花枝乱颤。我不是在骂人，只是骂狗是个例外。狗不是人，也不能算作人。

　　不过，我也承认，在这一刻，对恩如有点动心。毕竟她和张涵月、卢琪不一样。我也承认，恩如比不上张涵月，当然气质很好。但是，不可能成为我的烦恼，毕竟我不喜欢那种类型的人，也对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感，让感情有所保留。

　　或许是因为张涵月没有给我带来闲愁。卢琪非常出色，如果是在二十年前，或者十年前，和张涵月在一起，都没有问题。可以说，相比之下，还是卢琪，春兰秋菊，也让人感到三万种思绪。

　　而恩如，总感觉有些差距。即使现在卢琪和她相比，也觉得卢琪更胜一筹。

　　可以说，恩如是受过训练的，动作很熟练，已经养成习惯了。其中有些痕迹可以寻找。和卢琪无法相比。卢琪的动作自然，而恩如则显得有些失落。还有，恩如有些夸张，就像现在这样。卢琪则会有些掩饰。

　　不过，也知道不能再每天都去书店，和恩如见面。

　　即使我不想和恩如发生什么，也无法做出选择。毕竟时间长了，就会产生感情。那时，真的说不清楚。还有，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人，恩如是空姐，是年轻女子，自然而然对我有诱惑，很容易让我沉沦。

　　卢琪了解我的身体，每天都会回来，守在我身边，从这里就能感受到恩如对我的依赖。可以说，卢琪的父母是她牵挂的人，也是她关心的人。而我，则是她依靠的对象，这让她没有任何烦恼，也能给她带来很多快乐。

　　清晨，东方的太阳有些寒冷。

　　我想散步，也想看到阳光，瞬间觉得恍惚。仅仅一瞬间，就知道现在是冬天。冬天淡漠，无法让人做出选择。虽然轻描淡写地说着生活的艰辛，但也能感受到天空中的寂寞。

　　慢慢走过去，绕过前面的树，转了个弯，就看到一位老人在看着我。

　　我看到老人的眼神中，有着渴望，想要和我交谈。

　　我第一个念头是赶快离开，以免被依赖。然而，一个老人摔倒了，很多人都经过，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结果，有一个好心人打电话报警。没想到几天后，警察打来电话，要我赔偿。用警察的话来说，如果不是你撞的，你报警做什么？可以说，现在的道德已经变成这样，为了功名，不放过功劳，让很多人只能离开现场。

　　我不想惹麻烦。

　　看了一眼老人，觉得他的脸有些熟悉。他是谁？似乎没有印象。冬天，毕竟是“全副武装”，棉衣棉帽，遮住了自己的脸。我对他的容貌看不清。

　　老人可能看出我的疑惑，想到了什么，便把帽子抬起来，我看到了他全身，才知道他是恩如的父亲。我和恩如去医院，也是让她依靠。可能是他看到了。也可能是因为不清楚为什么找我。我没有身份出现在恩如身边，只能不明不白地陪伴。

　　想了想，我还是出声打招呼，说：“罗老。”

　　真不知道该叫什么。叫叔叔？还是叫卢伯伯？好像都不合适。即使我已经经历了许多事情，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毕竟他是卢琪的父亲。如果是夏天，或者秋天，春天，他露出自己的面容，我可以轻易看清。

　　并不是说我有什么特别之处，而是因为他的气势在那里。或许是因为做了几十年官，自然而然就会带着“官”气。自然而然就会带有很强的“官”特质。挺胸抬头，带着气质，蔑视一切。到了冬天，他就藏得很深。

　　也知道他来找我是特意的，急忙停下脚步，和他说到一起。

　　他说：“我是特意来看你的。”

　　我回头看了看小区。他能进小区，毕竟小区门口拦不住他。不过，他显然不想惊动卢琪，也不想打扰卢琪。目的是来找我。

　　我说：“打个电话就行了。”很自然地扶起罗老。

　　他说：“我没有你的电话。”

　　我说：“你可以问。”

　　我想，卢琪知道，他也会告诉她。

　　他说：“我不想让女儿知道。”

　　我没有继续说什么。也不可能想要追问。毕竟他找我，而不是找别人。为什么要找我，我不知道。不过，也明白，他想见我，并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可能是很久了。等了很久？

　　看着罗老，说：“没吃早饭？”

　　他说：“没有，我是来找你的。”

　　我不客气地打断他，说：“有什么事，等吃完早饭再说。喝点热豆浆，吃点好吃的，我们再谈。”

　　没等他回答，我就带他去了早餐店。

　　很平常地给他点了热豆浆，暖暖的一杯。问他喜欢吃什么，他似乎不知道点什么，我就点了小笼包，让他吃。

　　很快，吃完早饭，来到旁边的小茶馆，坐下。

　　茶馆大概刚刚开门，看到我们进去，有些惊讶。

　　我们要了一个包间，还要了两杯茶。

　　进入包间，罗老脱下了“武装”，我也脱下外套，就这样面对面坐着聊天。

　　我说：“你就一直这样在外面等着？”

　　他说：“是的。”

　　不想惊动女儿卢琪，又想和我聊天，他很自然地在外面堵住我。不知何时，能独处，却一直坚持着。这是普通人做不到的。用一句话说，有时候，看起来做官很容易，实际上有些事，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实就是如此。像罗老这样的，年纪已高，在小区门口拦住，不容易找到这样一个位置，担心女儿卢琪发现，更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