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张无忌:我爹是吕洞宾?渣男吕洞宾!张翠山:素素,你听
因为蜥蜴精问候了人间中的某人,带来了情报。
白牡丹来到人间,在韩湘子处开设了一家青楼。
每到夜晚,白牡丹在青楼中展现出奢华淫靡的歌舞,庆祝太平盛世。
一片金碧辉煌的景象。
然而,在这充满诱惑的外表下,
却隐藏着不可告人的活动。
每天晚上,白牡丹的房间里都会有客人留宿。
但这些留宿的男子,实际上都不能保持白牡丹的容貌。
相反,被白牡丹用妖术迷惑后,趁机吸取他们的——精气。
以维持——容貌不老!
......
“果然是一个妖女,竟用这种卑鄙的方法祸害他人!”
大明皇向着武当山望去。
看到这一幕,宋远桥立刻严厉谴责。
其余武当六子闻言,也不禁看了宋远桥一眼。
自从他发现宋远桥的样貌与龙王相似之后,
每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宋远桥似乎变得迫不及待。
上去谴责这些作恶之人。
尽管武当七侠背后的情义,不过杜连楚等人,
或多或少也觉得宋远桥这种有些过于激进的反应,
有点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是大师兄,这些男人也是被美色所迷。”
“主动去找白牡丹,才被趁机吸走精气……”
快言快语的莫声谷忍不住低声说。
“咳咳。”
还没等宋远桥的脸色变化,张翠山立刻轻咳一声,
打断了莫声谷的话。
“大师兄说得对,无论如何,害人终害己。”
“即使有再多的苦衷,也是不对的。”
莫声谷听后,恭敬地点点头。
“五哥说得对,如果这个妖女让我们遇到。”
“一定要一剑杀了她!”
......
作为凤凰阁的花魁,白牡丹很快因为倾国倾城、媚态非凡的美貌而闻名。
很多人为了追求她,踏破了凤凰阁的大门。
韩湘子结拜大哥吕洞宾。
自从无意中亲眼见到白牡丹绝世容颜后,
便对她一见钟情。
从此陷入了无法自控的境地。
三天两头就去找韩湘子提起白牡丹的事。
使得原本多情的韩湘子烦恼不已!
“白牡丹,白牡丹。”
“你整天念叨白牡丹。”
“我看你是被色鬼附身了!”
此时韩湘子正沉浸在与故友云游分手的悲伤之中,
甚至言行举止都变得有些癫狂。
原本温和有礼的他,在对吕洞宾感到厌烦后,
更是毫不留情地骂了起来!
“被色鬼附身?”
听到韩湘子的描述,吕洞宾立刻有些不高兴。
“我吕洞宾堂堂情圣,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只是一个白牡丹,就想把我保护起来?做梦吧!”
“我跟你打个赌,我一定能成功追求到白牡丹。”
“然后把她抛弃!”
吕洞宾信心满满地说!
......
武当山上,刚才还在兴致勃勃讨论白牡丹的武当七侠,
突然间没有声音了。
过了半天,莫声谷的声音才轻轻响起。
“五哥,这个叫吕洞宾的人,为什么和你的样貌……”
被恩莱丁拉住袖子后,莫声谷立刻不敢再说下去。
特别是当张翠山听到屏幕上吕洞宾信誓旦旦要和韩湘子打赌,
追到白牡丹后,又将她抛弃时,
宋远桥和莫声谷心里都浮现出两个字:
渣男!
只是在张翠山面前,他们没有说出来。
“好,好。”
看着愣住的张翠山,杜连楚出面缓和。
“前世今生,虽然有一定的关系。”
“但也不能混为一谈。”
杜连楚的话,立刻引来宋远桥的连声附和。
“二弟说得对。”
一边说着,宋远桥一边向张翠山的方向看了一眼。
心中顿时涌起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但这时,第三代武当弟子也来到七侠的位置。
“禀告五师叔,五师娘请您过去一趟。”
虽然隐约猜到这名弟子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但在听到“五师娘”三个字时,
张翠山的双腿立刻软了下来。
“五弟/五哥,保重。”
回头看看,从宋远桥到莫声谷等人,
都瞬间与自己拉开了距离。
张翠山也只能轻咬嘴唇,暗骂这些兄弟们不顾情义!
......
“……爸爸?”
看着屏幕上的吕洞宾,张无忌整个人都呆住了。
尽管吕洞宾的相貌比张翠山年轻潇洒许多,
但在张无忌眼中,吕洞宾就是年轻时的张翠山!
“前世今生,这居然会是张五侠……”
当杨逍等人看到吕洞宾与张无忌有多像时,
却又不是出自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物。
心中便隐约猜测到了这种可能性。
但当张无忌喊出那一声“爸爸”时,杨逍等人的心里还是猛地一震。
“张翠山,你真行啊!”
光明顶上,尤其是愤怒的恩天正。
“身为武当弟子,前世却是个如此花心无情之人。”
“如果你这辈子敢辜负她,我恩天正必将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面对愤怒的恩天正,即便是他的外孙张无忌,
也不敢上前劝说。
更不用说杨逍等人。
没有办法,张五侠,人要为自己的话负责。
哪怕是因为得罪了白眉鹰王而付出代价,也只能由他自己承担!
张无忌看着恩天正怒气冲冲的样子,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的父亲祈祷!
……
吕洞宾与白牡丹日久生情后,吕洞宾早已忘记了那天与韩湘子的约定。
而依靠吸取他人精气为食的白牡丹,也没有吸取过吕洞宾的精气。
为了能与吕洞宾在一起,白牡丹趁蜥蜴精受伤之际,
夺走了蜥蜴精的性命!
但她没想到的是,自己反而中了蜥蜴精的毒。
蜥蜴精的毒使白牡丹日渐衰老。
只能不断吸取他人精气来维持容貌。
但与吕洞宾在一起后,白牡丹并不想继续这样生活。
更不想让吕洞宾看到自己衰老的模样。
于是,忍痛向吕洞宾提出结束两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