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不可名状的变动,至高天帝的气息!
“废物一个,你莫不是以为我是以真身在和你廝杀么?
自以为是的井底之蛙,若我真身降临,你这样的蝼蚁连我的气息都承受不住。
也敢大言不惭,妄议我主,可怜的笑话而已。
倘若本座真身降临,高原意识都入不了我~眼,还轮得到你?”
金背莽牛毫不留情的嗤笑,那双比无限多元宇宙还要庞大的眸子里满-是不屑。
他不是狂妄自大,而是在说出一段没有多少-人相信的事实。
混沌诸天初次跨越虚无海降临时,无论是他还是真龙,亦或者无生帝剑。
都不过是分化出来的一丝微不足道的投影罢了。
连分身都算不上,因为过去了那么久,他们的本体早就比起当初强大了无数倍。
譬如他在降临之前,本体不过是唯一真帝巅峰,稍微强于此界的祭道之上。
但在江峰本尊横跨虚无海洋,实力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变强后。
他们这些昔日的坐骑,兵器,自然也跟着一路水涨船高,躺着以坐火箭的速度变强。
非要阐述他们本体目前的实力,那就是昔日的三十星的系统之主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尘埃罢了。
即便是他们分化出来的一道念头,都可以瞬间塑造出无数亿万兆星级的恐怖生物。
他们早已跟着江峰打破了星级的界限,脱离了超脱者的思维之外。
可将无限增长衍生的星级视作一个恒定的“一”,在此之上搭建无穷大数的新定义体系。
而这些新定义的体系,哪怕是最弱小最底层的粒子,也超越了“无限衍生的星级”不知多少个层次。
可以说,他们的本体如今也完全打破了逻辑闭环,超出周而复始的循环之外。
这一道投影,还是当初真帝巅峰时留下来的,没有随本体一同变强。
否则的话,这个世界观哪里还有诡异族群什么事,早就崩坏掉不复存在了。
“诳语,无知的是你们,而不是我,若你所言为真,那我等为何还会存在?”
“掩饰自身弱小的谎言无需亲手揭穿,不攻自破。
我说了,即便真的是那个人降临,也不能视吾如蝼蚁。
何况是你们,差太远,我失利只是暂时的,终归是我等会笑到最后,万古长青!”
天上地下升腾起璀璨冰冷的光芒,鹅毛大雪纷飞。
把整片虚空都映衬的阴森森一片,天地苍白纯粹。
上苍边疆传来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在霜鸟始祖全力释放的诡异物质笼罩下。
那片区域内的生灵很明显禁受不住,弹指间就产生不详诡变,被污染成诡异生物。
唯有路尽级生物没有被覆灭,却也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瞳孔转化为死气沉沉的雪白色。
真灵魂光如被大雪寒风吹灭的烛火,瞬间消散。
一层层鸟类羽毛状的扭曲纹路在他们体表浮现,激荡着穷凶极恶的不详之力。
而后,他们的口中,更是发出了意味不明的低吼声。
如同愚昧无知的野兽一样,新的真灵在孕育,侵占进化路。
一片苍白的恐怖漩涡轰鸣不已,在无穷高处显化。
伴随着鹅毛大雪,于超越时空极限的距离中,骤然坠落而下。
那不是什么漩涡,也不是什么覆盖诸天的大雪。
那不过是至高之下的生灵所见到的,只是表面,无法看到更深层次的一幕。
在仙帝眼中,却是截然不同的情景。
那是一只大到无法想象的苍白翅膀,带着毁天灭地之势自祭海上探了出来。
什么概念之力,都化作了舒展开来的平面图,一切时空维度都在坍塌。(看暴爽小说,就上飞卢小说网!)
不详的大雪簌簌落下,覆盖诸世内外,浓郁的不详物质如洪水般喷涌。
天上、地下、时空内外,到处都是悚人无比的大雪。
每一粒每一朵雪花之内,都蕴生着成片的寒冬宇宙,流转生灭纪元的恐怖力量。
宛若是冰寒至极的死寂奇点,让诸界时间都崩塌扭曲,抹去了时间的概念,在祭海之上掀起惊涛骇浪!
连仙帝都被无穷大雪遮蔽了感知,无法看到那只翅膀的源头![]
上苍震动,那片神圣的大陆在这股滔天威能下颤栗,像是狂风暴雨中的小舢板摇摆不定。
一尊尊仙帝级生灵悚然万分,进化路摇摇欲坠,神魂颤抖,意识都陷入空白中。
那自祭海汹涌而来的大雪好似狂澜。
席卷了上苍、混沌诸天的边缘之地,波及了数之不尽的大千多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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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蜷曲,架构断裂,万界倾覆,历经无数轮回。
终结复生之力不断生灭交替,因果循环往复。
古今似乎都在震颤,天翻地覆,历史混淆,大战在无尽世界群落外爆发了!
就在这时,似乎有朦胧的河水流动声荡漾进诸世之内。
“哗啦啦......”
陡然间,仿佛是承载了起源古史的无限长河在重塑。
浩渺无尽的滔滔大河,自最终的源头至时间下游荒漠都蜷缩了起来。
起源与终焉的基本意义都变得混乱了起来。
变得前后不分,始末颠倒。
这是极为可怕的变化,整个世界观的发展历程好似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
自恒定不变的诸天源头中抓起,肆意编辑,修改,重新塑造。
这一刻,无数时间线的强者齐齐发自内心的一颤,仿佛一瞬间就被看穿。
诸世内外,上苍之上,混沌诸天的所有准仙帝、不坠之帝、乃至仙帝、甚至是祭道级生物,都不约而同的毛骨悚然。
这根本是毫无预兆的,难以形容的恐惧,莫名从心中而生,对谁颤栗,他们连为什么害怕,为什么恐惧都不清楚。
不知不觉间,就产生了最为原始的恐惧,一切都在悄然间发生。
“异变,有未知的大变在我等都未曾知晓的前提下发生。”
腐烂始祖眸如无间炼狱,躯体如一个毁灭源散发出无穷无尽的黑烟。
但他此刻却前所未有的凝重,哪怕是之前直面两位唯一真帝也没有那么郑重。
甚至,他无法控制自己内心如洪水开闸般的恐惧。
能让屹立祭道巅峰的他产生如此情绪,这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浩大无比的一念无视岁月、因果、命运等概念抽象的事物,探向最初。
但异变的源头飘渺不可寻,那关乎到一个空白虚无的节点,在历史上似乎不存在,纵使祭道生物也难以企及。
“至高天帝、唯一太一神、混沌天尊、大自在天魔皇、穹灵神帝、始祖圣王……”
突然间,霜鸟始祖停下了所有动作,直立在祭海上空,像是魔怔了一样喃喃自语,念出一连串晦涩不清的名号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