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刘海中才闷闷不乐的回到后院.
主要是因为院里的群众太热情,堵住了去路.
当然,如果这份热情是对自己,那就另当别论,但这些人全对着易中海在那歌功颂德.
我呸!他一个品德败坏之人,又何德何能?难道我这个二大爷就不要面子了?
回到家刘海中是越想越气,正好这时候二大妈端来晚饭.
他一看,嗨!怎么没我最爱吃的煎鸡蛋,这下好了,正好可以借题发挥.
“孩他娘,怎么没有煎鸡蛋,是不是怪我没考上8级工?”
二大妈一看刘海中这样子,就知道他心情不好,赶紧做出了解释.
“当家的,你别误会,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专门跟我调剂鸡蛋的那几个乡下人没来,我也没办法呀!”
听到这样的解释,刘海中也不好发作,毕竟现在物资短缺,这又能怪谁呢?
于是,一家人开始吃饭,不过屋里的气氛有些压抑.
特别是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二人,就连喝个稀饭,都不敢发出声音,生怕他爹借题发挥.
而正在啃着窝头刘海中,味同嚼蜡,丝毫没有注意这些,因为他正在想着事情.
可想来想去,他都没能想明白,最后他放下窝头,看向吃饭的媳妇.
“孩他娘,你说这易中海到底什么意思?他考上了8级工,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这...这...”二大妈吞吞吐吐,最终想到一个蹩脚的理由,“你说会不会因为你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他想巴结一下.”
对于这样答案,刘海中显然不能满意.
因为他易中海要想巴结管事,也应该巴结林文翠,那才是街道办任命第一管事.
这时候坐在旁边的智多星.光福,就有用武之地,于是他赶紧献策.
“爸,这还不简单,他肯定是有事找你帮忙呗!”
一言惊醒梦中人,刘海中高兴的拍了拍桌子,“对对!肯定是这样.”
这突如而来的动作,可吓坏了兄弟俩,二人也是反应迅速,站起来就想跑,连坐着凳倒地,都不管不顾.
“坐好,像什么话.”二大妈训斥道,然后她又看向刘海中问道.
“当家的,如果易中海真有事找你帮忙,那该怎么办?”
“哼!凉拌,这会想起我这个二大爷,他帮老聋子敲诈我的事情,我可记着呢!”
感觉已经猜到了真相,刘海中心情又好起来,抓起窝头又啃了起来.
还别说,这人心情一好,吃啥都香,刘海中硬是把窝头吃成煎鸡蛋感觉.
两个儿子见警报解除,这才扶起了凳子,安心坐下吃饭.
此时中院易家,易中海夫妇也在商量着事情.
“秀莲,明天你多买点菜,晚上有几个工友要来给我庆祝一下,我准备再喊上院里的老刘,老阎,大家热闹一下.”
“中海,同事来庆祝,这是好事,可我家肉票也不多,你也知道,自打重新照顾老太太,这些肉票就余不下来.”易大妈有些为难的说道.
“呵呵!”易中海笑着说道:“这简单,你看这是什么?”
说完后,易中海从袋中掏出几张票,递给了易大妈.
易大妈接过一看,这几张票里,除了两张粮票,竟然还有两张肉票.
“中海,这票是......?”易大妈疑惑的问道.
“放心,今天我不是考上了8级工吗!这些都是厂里奖励.”
“真的?”易大妈欣喜的问道.
易中海点了点头,然后又得意的说道.
“不光这些,厂里还奖励了我一个学徒工名额.”
“什么?”易大妈瞪大了双眼,“你是说厂里还奖励了一个工作名额.”
“千真万确100%,秀莲,你说这个名额怎么处理?”
“当然是留着,到时候我们家小芳和小宝长大了,再加上你退休,正好两个名额,到时候他们一人一个.”易大妈看着一双儿女,幸福感满满.
“哎!”易中海长叹一口气,“可惜啊!这根本留不住,因为这个工作名额指定期限,必须三个月内,持证上岗,要不然过期作废.”
听了易中海的话,易大妈顿时傻了眼,“还有这样的规定,那该怎么办?”
“你别急,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大不了把它卖了呗!这事我来处理.”易中海非常自信的说道.
只因工作名额过于抢手,只要他放出一点风声,信不信,都不用出这个门,就有人抢着来买.
与此同时,前院的阎家,此刻也在吃着晚饭.
阎埠贵今晚心情不错,这会正在饭桌上,跟家人吹着牛皮.
“你们知道吗?今天我发现一个好地方,在他们厂倒的废渣子里,捡了不少铁渣,你们猜卖了多少钱?”
听到阎埠贵这么一说,家里几人瞬间来了精神头.
“爸,我猜有1块.”最小的阎解娣第一个回答道.
“那倒吧!你懂什么?捡破烂要想发财,那我还要去扛什么大包,我猜最多不超过5毛.”阎解成不服气的说道.
“我猜6毛.”老二阎解放说道.
老三阎解矿见大家都在猜测,于是也跟着说道:“我加1毛,我猜7毛.”
看到大家都在积极参与,阎埠贵又看向儿媳周铁梅.
周铁梅看到大家都这么高兴,也不能扫兴不是,于是也猜道.
“我听爸说话这口气,肯定赚的不少,我猜1块5毛钱.”
“看看!”阎埠贵一副得理不饶人架势说道:“这就是差距,实话告诉你们,我今天赚了1块6毛9,没想到吧!我不当老师,一样能混出个人样.”
阎大妈在一旁笑着点了点头,表示阎埠贵说的没错.
“爸,您没骗我们吧?要是真这么赚钱,明天我不去扛包,跟你后面混得.”阎解成一脸讨好的说道.
“不行不行,这只是个小钢厂,也不知道积余多长时间,今天已经被我捡完了,明天纵然再有,也没多少.”阎埠贵摇头说道.
“去,白高兴一场,我还以为爸你有多大能耐.”阎解成这货,见没没占到便宜,又开始奚落起来.
“哼!”阎埠贵一脸的不屑,“瞧不起你爸是吧?再告诉你一件事,易中海今天考上了8级工,明晚请吃饭,而我,也受到他邀请.”
这阎埠贵这么一讲,阎解成顿时无话可说.
他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他爸现在不是老师,也不是管事大爷,除了一样会算计,可以说是一无是处.
就这样的人,易中海请他吃饭,还真是白瞎了那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