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人在唐诡,开局截胡裴喜君!

第63章 墨疯子带来的震撼!再游石桥仙境!(求订阅!)

  

  苏无名接着问:

  “那这个墨疯子活物是什么样子呀?”

  “我们药铺有。”

  “可否让我们看看?”那掌柜的却瞬间警觉: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么贵重的药材,为什么要给你们看?”

  他联想到方才郑青拿出来的成品蛾子,那分明就是人死后从尸体钻出来的墨疯子!

  莫非……眼前这几人是杀人狂魔?

  老费上前,一把拎着掌柜的衣服:

  “你听清楚,~南州司马苏无名!

  监察御史-郑青,督查大案!”

  那掌柜的一听不敢大意,连忙将-三人请到屋内。

  转动书架后,取出一个琉璃盏:

  “司马,御史,您请看。”

  苏无名打量了两眼,微笑道:

  “你们药铺确实有钱啊,连着装活物的瓶子都是琉璃制的。

  要知道,即便是在长安,这琉璃瓶也是不多得的。”

  那掌柜的连忙解释道:

  “您是有所不知,琉璃华彩最能克此虫,它入内后便处于眩晕状态,不然一旦被它钻了七窍,我……我们不就没命了吗!”

  “有意思。

  哎!这些都是采药人卖给你们的?”

  老费看了一眼这个瓶子,有些感兴趣的问。

  掌柜的连忙解释:

  “在南州,专门有人捉墨疯子,因为卖上一只挣的钱就够花好几年的!”

  “刚才伙计说的那个黄老是不是替你们收货的?”

  “是啊,都是由他手装在这瓶子里之后,我们再收回来,这也是为了保密。”掌柜的解释。

  “在南州有几家药铺经营此物?”苏无名再问。

  那掌柜的不自豪:

  “就我们一家,本钱少的他收不起!”

  之后,他们再次拜访了黄老。

  而黄老在得知他们的身份后,也诚惶诚恐。

  当知道是出了命案时,黄老更是颤颤巍巍的全部交代:

  “收……收墨疯子赚了多少钱,这些年我的经营……我已经全部说了出来,买卖应该不犯法吧?”

  苏无名背着手:

  “我想问的是另外一个问题,除药铺之外,南州城里的人有没有私下里跟你买过此虫的?”

  “没有!”

  黄老回答,可忽然,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

  “城里的百姓没有,只有一个游方的和尚买过。”

  “和尚?”

  郑青惊讶:“多大年纪,穿什么样的僧袍?哪里的口音?”

  “哪里的口音我真没听出来,好像也没穿袈裟。”

  “啧。”苏无名有些生气:

  “没穿袈裟,你怎么知道他是和尚?”

  黄老解释道:

  “那天我正在屋里面煮药,听到一阵敲门声。

  门外传来声音,那人在问我……问我是不是姓黄?

  他隔着门便道,他是从外地来的,有风疾病人想向我求购两只墨疯子,愿意出高价。

  我听到这话肯定高兴,当时我家里还真有两只活的,就以一个金饼,两只墨疯子的价格把东西卖了出去。

  在他走后,他摘了戴的斗笠,头上光秃秃的,肯定是和尚啊。”

  郑青问:

  “那人是背过身子以后才摘的斗笠?”

  “是啊,走了十几步。”

  “那日可曾下雨?”

  “没有。”

  “可有要下雨的迹象?”

  “好像也没有。”

  苏无名接着问:“那他带着斗笠是也故意要遮挡面容了?”

  “这……我也没多想,因为做我们这个买卖的什么人没有?他挡个脸,我总不能说什么吧。”黄老有些犹豫,生怕因为这件事三人责罚他。

  “这倒是。”

  等回到府上,郑青和苏无名开始盘点眼下得到的线索。

  苏无名看着郑青一副沉着的样子,当即试探的问:

  “郑兄可是得到了线索?”

  “有个猜想,并不负责任。”

  “可否说来听听?”

  郑青点了点头:

  “有个和尚来买莫疯子,那这一点倒是和那个乞丐说的行凶者吻合。

  但还有一个问题,既然和尚买了墨疯子,想要用它来杀人,可剩下一只去了哪里?路公复明明是被勒死的。

  再者,这个和尚的身份。

  当日没有要下雨的迹象,他遮着脸是故意遮挡面容,或许是不想被人认出来,又或许是知道很快会有人来查。

  那我们可以反推一下,也许这个人就在我们身边,只是……”

  “只是什么?”

  苏无名追问:

  “只是他出现在我们四周时和常人无异,但在行凶时他却以光头的形象示人!”

  苏无名一怔:

  “莫非是有这方面的难言之隐?”

  “很有可能!”

  “那这件事情就非常有趣了。”

  “郑兄可有调查的线索?”苏无名再次问。

  不知道从何时起,他开始越发依赖于询问郑青的意见,仿佛有这位在身边,那无论是查案还是其他事情都会轻松上不少。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和恩师一起!

  但郑青并不知道苏无名的想法,只是道:

  “或许还要从这石桥图开始查起!”

  可忽然,黄班头从外面走来。

  “郑御史,您让我找的人找到了!”

  而另外一边——

  卢凌风躺在躺椅上,坐在冷籍家门口,觉得无聊,便向内吆喝着:

  “冷兄,借两本书看。”

  “没有!”

  冷籍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你是诗人,如此有名。

  总会把自己写的诗收编成集啊,讨你几本诗集看看总行了吧?”

  冷籍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到卢凌风这吊儿郎当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

  “你也懂诗?”

  但卢凌风却仿佛受到了什么质疑,起身道:

  “我好歹也是范阳卢氏出身!

  诗书传家,你说我不懂吟诗?过分了吧?”

  冷籍背着手缓缓走来:

  “既然说自己懂诗,就接我两句,你不是从长安来的吗?咱们就以长安为题目。”

  冷籍说完,率先开口:

  “长安女儿踏春阳。”

  卢凌风起身接话:

  “无处春阳不断肠。”

  “舞袖弓腰浑忘却。”

  “峨眉空带九秋霜!”

  冷籍重新打量卢凌风,面色缓和了不少。

  他转身取来两卷诗集:“拿去。”

  那正是他自己写的诗。

  冷籍转身向屋内走去:

  “渴了说话屋里面有茶。”

  还没走两步,他忽然这返回来,走到卢凌风面前:

  “其实,你比苏无名和那个郑青更有风神气韵。”

  卢凌风心底乐开了花:

  “不愧为名士,有眼光!”

  而与此同时,苏无名和郑青却忽然觉得背后发凉,打了两个喷嚏。

  两人走到喜园,那正是喜君平时居住的地方。

  喜君走了出来,看到两人,惊讶道:

  “二位如此高兴,可是案情有了进展?”

  “哦,我们表现的非常明显吗?”

  “那是自然,二位就差把高兴写在脸上了!”

  “案情倒是没有进展,只是来看看,这里或许有什么线索!”

  喜君笑笑:“线索没什么,倒是有名士修书给你!”

  “是吗?是冷籍还是钟伯期?”

  喜君回答道:

  “钟伯期!”

  “上面说了什么?”

  郑青扫了两眼:

  “明日是初九,15年前的初九是南州四子第一次游玩石桥山的日子,也正是那日,偶遇张萱,后来才有了石桥图!

  钟伯期希望明日能与冷籍重游石桥山。”

  “那可不行,现在他们两个最危险了,万一路上出事怎么办?”

  喜君却提出反对意见。

  苏无名道:

  “嗯,上面他提出可以派人保护,他要故地重游,还要在山间品茗饮茶。

  不光修书给了我,还请了熊刺史和罗长史。

  我好像没有理由拒绝他。”

  郑青笑了笑:

  “那答应便是!”

  而后他看向喜君:(看暴爽小说,就上飞卢小说网!)

  “你不是一直想去石桥山仙境吗?不妨同去如何?”

  “好呀,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和你们一起去吧!”

  ……

  第二天,众人来到石桥山仙境。

  喜君在一边支起了画板,而薛环则是贴心的为他准备各种颜料。[]

  而在前方,郑清苏无名和熊刺史等人坐在前方。

  钟伯期看向远方,似是在眺望。

  熊刺史忍不住道:

  “钟兄果然是名士啊!”

  钟伯期抚了抚胡须。

  而罗长史则是道:

  “最近我南州不太平,已有人传言说,不但这石桥图上的人将不保,就连这石桥仙境那块天赐的横石都会落下来,到时候整个南州都会遭殃!

  你竟然还有如此雅兴。”

  钟伯期笑了笑,并没正面回答,而是即兴吟诗:

  “春晩绿野秀,岩高白云屯!”

  而熊刺史和罗长史对视一眼,纷纷摇头:

  “苏司马,郑御史,我听说你已派人保护了钟兄和冷籍。

  可不敢有半点懈怠啊,这二位要是出事了,传言就成真了。”

  “长史放心!”苏无名打着包票。

  “以保护之名囚禁我和冷极,这才是两位的本意吧。

  掘坟开棺一无所获,司马还没给个说法呢?”

  苏无名淡笑:

  “不要着急,会给的!

  “就像该来的一定会来,该去的自然会!”

  而钟伯期却道:

  “胡不归,胡不归!

  不是田园将芜,而是内心将芜胡不归。

  这石桥山日后一定是我的长眠之处了!”

  郑青不咸不淡道:

  “只怕是天不能尽随人愿。”

  钟伯期听到这话,倒也不生气,而是摆开一边的杯盏:

  “我年少时便采茶于石桥山,此山的一石一木皆与我有缘。

  我对此山之情苍天可鉴!

  上天必定会眷顾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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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青非常认可:

  “苍天不负有心人,但也常有处心积虑者,最后竹篮打水!”

  而熊千年则有些夹在其中不好做人:

  “郑御史,钟兄请我们过来喝茶,那也是为了追念南州四子深厚的情谊,你……你怎么总说些不中听的话呀?”

  他虽然畏惧郑青的身份,可和天子相比,还是眼下的南州四子来的实在!

  眼下的南州四子完全就是南州的招牌!这是说出去可以炫耀的资本!

  熊千年必须得抱紧了!

  郑青看了一眼熊千年,又看了一眼钟伯期,竟然点了点头:

  “刺史教训的对。

  郑某从小就不怎么会说话。”

  几人连忙摆手。

  而钟伯期出来打圆场:

  “熊刺史,罗长史。

  我这就来煎茶!”

  他为众人分发茶碗,

  可当在分发冷籍所坐位置的茶碗时,他却有所犹豫。

  郑青和苏无名对视交换了一个眼神。

  钟伯期开始研制茶汤。

  熊千年也高兴道:

  “都说南州四子情同手足,你看钟冷二子心有灵犀,这边茶刚煎好,那边人就来了!”

  众人纷纷看去,却发现冷籍在卢凌风的护送下向着这边走来。

  “兄长!”

  “贤弟!”

  钟伯期起身去迎接,两人相拥在一起。

  而郑青则是将钟伯期和冷籍的茶碗互相调换。

  “多日不见,兄长还好吗?冷籍想你了!”

  话音刚落,钟伯期却开始咳嗽。

  “诶,兄长,你本来身体就不好,如何还到山里来呀?”

  钟伯期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

  “贤弟呀,你我兄弟情同手足15载了,今天若是不来,公复和元夫在九泉之下必定会责怪我的!

  茶已煎好,随我来。”

  冷籍点了点头:“好。”

  而钟伯期几人在入座后还问道:

  “郑御史,京城之中喝茶的人多不多啊?”

  “在长安喝茶的多为士大夫,民间很少饮用。”

  而钟伯期则是胸有成竹道:

  “我相信总有一天,长江南北,大河上下,无论是士大夫还是百姓,人人都会喜好茶!”

  郑青点头:“此亦我所之愿也!

  因为我听闻茶者,君子之饮品也。”

  说话时,钟伯期再次开始咳嗽,甚至捂嘴的手帕都出了鲜血。

  郑青关切的问:

  “钟先生,要不要找个郎中?”

  “不用了,这是老病!”

  “既是老兵,更应该找郎中!

  我有个朋友叫费鸡师,他精通医术,我让他给你看看!”

  钟伯期刚要摆手,一边的苏无名已经扯开嗓子大喊:“费鸡师何在?”

  在树上打盹的费鸡师连忙点头:

  “在这呢……

  我睡得真香,这么大声喊我,是不是有人要治病啊?”

  “是!”

  费鸡师从上方走了下来,拍了拍身边的泥土,一边走一边道:

  “睡得真香啊!”

  而苏无名则是指着钟伯期:

  “刚才钟先生咳血了。”

  费鸡师点了点头:

  “我来南州后,发现好多南州的病人也这么咳嗽,想必是同一种病吧。”

  而钟伯期则是有些质疑:

  “你会看病?”

  “怎么?不像吗?我给你把把脉!”

  钟伯期摆手拒绝:

  “不必了!”

  可费鸡师机师却强硬的走上前一把抓过钟伯期的手。

  略微一把。

  而钟伯期则是道:

  “看你的样子倒像是江湖术士,也不难为你,你就说一下我寿得多少?”

  费鸡师点了点头:

  “寿至八十,没跑。”

  “胡说!”

  钟伯期一把抽回手:

  “我这是老病,没法治!

  治不了也没得治,你说你是从长安来的,我看你是在长安行骗被人赶出来的!”

  而费鸡师则是不乐意了:

  “谁告诉你得是绝症啊?”

  “好多的郎中都这么说!”

  费鸡师有些嫌弃:

  “那是因为南州没有名医,就好比你们南州四子吧,号称名士,我看也就那么回事儿!”

  罗长史当即道:

  “你放肆!

  这有没有你的茶碗,退下!”

  老费刚想争执什么,郑青给他使了个眼色。

  老费嘟囔着:

  “谁稀罕喝你们的茶?

  哪有我的酒好喝,真是的!”

  而罗长史则是连忙拱手:

  “钟先生,此人说话确实不可信,我是有所领教的!”

  “无妨。

  诸位请。”

  他们端起茶碗,互相举杯。

  而冷籍则是触景生情,开始吟诗:

  “戚戚复戚戚,秋堂百年色,而我独茫茫,荒郊遇寒食!

  可惜啊。

  元夫和公复二位兄长不能一起共饮了!”

  冷籍说着,甚至有些抽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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