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一脚踹下楼!对会主不忠!会主英明!
乌平和骆千等人见状,连忙抽着刀子。
双方并没有多余的话,当场廝杀在一起。
与此同时,
在二楼,正在吃喝的令狐朔,两人也听到了下面的动静。
他们走到栏杆处,正想查看仔细情况。
而就在这时,马蒙却从旁边阳台冲了出来,怒斥着:
“卢凌风,竟敢勾结太阴逆党!
你想造反?”
一边的令狐朔则是皱着眉头。
卢凌风则是缓缓上前,质问着马蒙:
“你小小年纪就爬到了司法参军的位子上,我屡建奇功却无辜被贬,为何不反?”
这倒是让马蒙有些意外,可越是这样,他越是气不打一处:
“居然承认了?”
说完,便抽出了刀,向前砍杀。
他抬手一个竖劈,又是一道横斩。
卢凌风只是一个侧身,便将其躲过,而后飞身在他胸前踹了两脚。
马蒙的刀子丢了出去,而后更是横飞出二楼,摔在了雨布之上,将整个棚帐都砸塌了。
甚至他整个人都被雨布裹在其中,花花绿绿的,看起来莫名的滑稽。
卢凌风接住了马233蒙的刀子,就要往二楼下去。
令狐朔则是及时喊住他:
“卢兄,你要往哪里去?”
卢凌风反手握着刀:
“下面你的几个兄弟正在被围攻,你我合力营救。”
他想和令狐朔合力,将这些人营救下来,以他们的武功不是问题。
令狐朔听到这话则是笑了:
“不必!
外面的那个校尉名叫骆千,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甚至陷害你。
今天正好叫他吃吃苦头,我们走。”
他说完便走。
卢凌风扫了一眼下方正在酣战的众人,当即明白了。
这所谓的太阴会内部也并非铁板一块。
下方,
马蒙好不容易从雨布中挣脱出来。
可却发现,四周围观的人正觉得他指指点点。
“他没事吧?”
“怎么从二楼摔下来了?”
“不知道啊,谁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马蒙皱着眉头看向前方,却发现卢凌风和令狐朔正施展轻功向外逃窜。
他下意识的想追,但一摸刀鞘,刀刃已不翼而飞。
当即愤恨的踢(cgah)着雨布来泄气。
……
太阴会,
地牢之内,
骆千跪在元领军面前,怒气冲冲的告状:
“领军!
乌平和我手下三人全都被杀了,我怀疑……不!
不是怀疑,我肯定令狐朔通过卢凌风和寒州府勾结在一起了。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我们刚到金沙楼,马蒙就到了。
而且他和卢凌风安然无恙!”
骆千是真的恨。
他没想到令狐朔为了报复他,竟然在这里设了一个局。
他痛失了三名手下,甚至连千重渡的唯一知情人乌平都被杀了。
更可笑的是,当时乌平劝慰他的时候,他还让前者要忍耐。
只是没想到,忍来忍去,受伤的反而是他自己!
而令狐朔两人却在战斗发生之后大摇大摆的先走了。
丝毫没将他们的命当回事。
“令狐朔对会主不忠?”
元领军的声音也带着怒气。
骆千更是大吼:
“不忠!”
元领军听到这话,当即站了起来,一把掀开了头上的帽子。(看暴爽小说,就上飞卢小说网!)
如果卢凌风和郑青在此,在这里定会一眼认出他,这正是在惠岸寺,曾经见过的和尚元和。
元和怒气横生:
“他们人呢?”
骆千这是连忙道:
“不知道。
我猜令狐朔会带卢凌风上山。
元领军,事已至此,不得不防。”
元和眯着眸子,心底已经有了打算。
“我知道了,你在这里等着。”
……
惠岸寺内,
无量法师正在不断的磨着什么东西。
那是一块铁,而铁上面竟然是一根根骨头,他正在将这些骨头全部磨成箭矢的样子。
当一根骨头被磨得已经有了雏形之后,无量法师上下打量着,说不出的满意。
元和跪坐在下方,他已经换了正常的僧袍。[]
“据说,从前匈奴人就是用兽骨做箭头,一剑穿喉,胜似铜铁。
会主此次想到用兽骨做弩箭,真是绝妙啊!”
无量感慨着。
元和则是接话:
“会主奇计横生!
英明神武!
有了这些箭矢,何愁大事不成呢?”
无量听出他话中有话,扫了元和一眼,冷哼一声。
元和马上接话:
“只是最近令狐朔行踪可疑,我怀疑他对会主不忠啊。”
无量听到这话,动作当即顿住。
他打量着元和,冷冷道:
“大批的兽骨是谁找来的?
这些兽骨能做十万支利箭,令狐朔若是对会主不忠,何人忠?”
“知统军一向偏爱令狐朔。
只是自从卢凌风到了寒州,他的所作所为让人不得不怀疑。
就像这次欲带卢凌风进山面见会主!
想我元和在太阴会苦熬了三十载都未见过会主。
那姓卢的底细尚未清楚,一旦会主危,则太阴会危呀!”
元和说的情真意切。
这话却夹杂了一些许个人情感。
因为他实在不明白,自己熬了三四十年都没见到太阴会会主一面。
而这个卢凌风只是说自己有什么屯兵图,便将令狐朔迷的神魂颠倒,甚至准备带他进山?
这要是传出去,那他岂不是个笑话?
而一旦卢凌风有别的心思,到时候对会主不利,没得手还好,一旦得手,那就完蛋了。
这是一方面。
另外一方面则是觉得骆千说的确实有道理,令狐朔最近有些不安分,需要打压打压。
无量端起碗喝了一口水,而后放下了碗,不咸不淡的:
“是啊,元和。
你也跟了我三十年了,当初找不到会主,被迫削发为僧,忍辱偷生不容易。
但黄河之水总是后浪推前浪,你不会怕令狐朔立功爬到你上头去吧?”
一方面,他觉得元和说的确实有些道理,但另外一方面,因为元和跟了他30年,所以知道这人是个什么性子。
眼里容不得沙子,也见不得别人升迁的快。
元和当即有些语塞:
“这……这是哪儿的话呀?
我既是领军,也是您的亲传弟子,您还不了解我吗?我都是为了太阴会,没有半点私心哪?”
无量的视线仍然在那些箭矢之上,他的声音非常平淡,听不出喜怒:
“嗯,那就好。”
他正想继续喝茶,可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九方馆那边箭做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