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有些好奇，便对卡捷琳说：“外国人，不也是这样的吗？”

　　卡捷琳毫不客气地说：“你以为是美国人吗？男女关系混乱的就是美国人；外国人可以很随便。即使随便，也仅仅是在婚前；如果是结婚了，那就不可能再变成别的样子。”

　　并不是说所有的美国人都是一样的，就像这个一样，美国人也不在乎某些事情。

　　陶恩明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并不在意卡捷琳说什么。他在意的是，从卡捷琳的神情中可以看出，对于欧美国家的人的感情生活，也可以做一些了解，或者说是参考。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并不是说完全相信卡捷琳。

　　尽管很多人说欧美国家的人严格遵守职业道德。

　　陶恩明从来都不相信。他知道那些欧美国家的强盗是什么样的，或者说，他们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外国人有职业道德吗？可能吗？就像说外国人不会贪污一样。可能吗？外国人不会贪污？只不过是没有机会罢了。

　　所以，卡捷琳所说的，他信不信，或者有自己的判断。毕竟对他来说，卡捷琳所说只是一个参考。当然，卡捷琳所说的风俗习惯肯定是真实的，也没有什么刻意做作的部分。其他内容，则不一定。这是合情合理的。

　　于是，看着卡捷琳，她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富家女。

　　富家女？出来工作？体验生活？

　　如果说出来工作，有可能，但不一定非要在一家中国公司工作。从这一点来看，卡捷琳出来工作并没有错。错的是她的气质和容貌让她变得不平凡，而不是普通人。这就是陶恩明重视她的原因。

　　陶恩明慢慢地说：“我认为欧美国家也是这样的。”

　　卡捷琳犹豫了一下，说：“可能是波兰最乱。他们的关系，有些简单，也有些复杂。简单的就是，很随意，看对眼就行了；复杂的则是，很重视婚姻，但也只是名义上的。”

　　这一点，陶恩明确实不知道。

　　他没有想到，波兰是男女关系非常混乱的国家。于是，看着卡捷琳，说：“是吗？我不知道。波兰不是社会主义国家吗？”

　　卡捷琳又说：“这与国家性质无关，而是与风俗习惯有关。”看着陶恩明，“在我印象里，中国的男人是可以娶很多妻子的。”

　　陶恩明笑道：“现在中国实行一夫一妻制。不过，我的妻子非常希望你成为我的妻子。”

　　卡捷琳直截了当地说：“这不可能。”

　　陶恩明不解道：“为什么不可能？”

　　卡捷琳直接说道：“我是基督教徒。”

　　陶恩明毫不客气地说：“基督教徒很好，我们可以不结婚，你可以做我的情人。基督教徒并没有禁止你当情人。”

　　卡捷琳笑了：“你觉得日本人会这么想吗？”

　　陶恩明立刻说：“我是中国人，不是日本人。”

　　卡捷琳愣了一下，说：“我没有想到你会是日本人。”在她的印象中，中国是个贫穷的大国，怎么会雇秘书呢？

　　陶恩明说：“我本来就是中国人。不要以为日本很先进；日本也有纳妾的规定。”

　　卡捷琳反驳道：“你刚才说，中国人是一夫一妻制？”

　　陶恩明立刻说：“在香港就可以。”

　　卡捷琳说：“香港？”

　　陶恩明说：“香港。”

　　卡捷琳说：“那还不行。”

　　陶恩明看着卡捷琳，说：“我觉得早晚你都会是我的女人，不能再离开我。”

　　卡捷琳说：“不可能。”

　　陶恩明说：“让时间来证明。”其实他说这些话并不是真的，只是随口开玩笑。毕竟此刻，他不想让女人继续跟他在一起；而且他的女人已经够多了。

　　卡捷琳也不知道他在开玩笑，说：“即使再过一段时间，也不可能。毕竟我们只是在错误的时间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陶恩明不喜欢听这种话，说：“我们所发生的一切，难道都是错误吗？你说给我听听。我是一个中国人；就像英国人也不会比我们中国人聪明。在历史演变过程中，我们中国人一直是世界各地朝圣的地方。你们英国人的兴起，也不过几百年而已；很快就被美国取代了。”稍微停顿了一下，“你们可能会辉煌一时；但都充满了血腥；而我们中国人，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发展的。”

　　卡捷琳看着陶恩明，想了想，才开口：“我们的发展就是这样。”

　　陶恩明讲出了历史。

　　这一点，他知道是无法掩盖的。毕竟这也是一段历史，充满了血腥味。与其遮掩，不如坦诚。在这里，在日本，一个中国人这样做，本身就是一种能力的体现。

　　陶恩明是要宣布招聘，而不是羞辱。这一点，他很清楚。如果是为了羞辱，就不会这样做了。还有，卡捷琳也知道，陶恩明的想法是分不清欧美国家的区别，发展也不可能像这样询问。

　　欧美国家的人，分不清的话，也有一些不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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