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四章 无它,唯修炼尔!
第一千四百零四章无它,唯修炼尔!
他怎么也没想到,仙唐女皇对轮回法则的掌握,竟然比他还要精深玄奥。
怎么会这样?
她修炼了如此多的法则,怎么还能修炼得如此精深?
难道,她是大道的女儿不成,法则竟然对她如此偏爱!
这种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被别人超越的感觉,让轮回大帝几乎崩溃。
心中的斗志,也几近瓦解。
毕竟,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法则,对手却使用的更加得心应手,这还怎么斗?
“嗡!”
轮回大磨,把世界恢复如初后,又把轮回大帝周围的轮回道印瓦解吞噬。
轮回大帝顿时感受到诸天万界之力,一起压在他身上,让他双腿打颤,骨骼开裂。
“砰!”
轮回大帝再也无法御空悬浮在天空。
他的身形,狠狠的砸向大地。
大地若不是被小兕子的道纹覆盖,轮回大帝这一砸,直接能把大地砸穿!
轮回大帝拼命的抵抗着身体周围,来至四面八方,过去未来的恐怖压力。
他不想跪在地上。
我可是至高无上轮回大帝,怎么能下跪呢!
“咔嚓!”
就在这时候,轮回大帝的金刚不坏,万劫不灭的双腿,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而直接断裂。
轮回大帝也不受控制的跪在了地上。
“你看,下跪,其实并不是太难。”
小兕子低头看着狼狈的轮回大帝,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轮回大帝:“……”
他狠狠的咬着牙齿,几欲把牙齿咬碎。
心中如同百鬼啖心一样难受。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败了,而且,还败得如此轻松,如此迅速。
要知道,小兕子在和轮回大帝斗法的时候,还在同时镇压迷流世界!
这说明,她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
可明明对方的修为,就是准圣大圆满啊?
为什么她的实力会强过我这么多?
到底为什么?
轮回大帝好不甘心!
大唐百姓,见自己的陛下,轻松就镇压了“逆贼”,一个个高兴的欢欣鼓舞。
李元坐在书房内,都能听见街上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陛下威武,轻松镇压逆贼!”
“小小逆贼,竟然还妄图对陛下动手,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女皇陛下太厉害了,我们仙唐有陛下镇压国运,可保永世无忧矣!”
“……”
神耀世界的观众,则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没想到,斗法的结果,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结束得,是不是太过潦草了?
“靠,看那个黑衣男出场的方式,说话的口气,本以为他实力不凡,没想到,被仙唐女皇一个响指就打败了,垃圾!”
“就是,还好意思说自己镇压了迷流世界亿万年之久,这迷流世界也太弱了吧!”
“其实,不是黑衣男太弱,而是仙唐女皇太强了!”
“对啊,之前仙唐女皇扬言要统御迷流世界,我们还觉得她是疯了,没想到,这只是她的基本操作而已。”
“我现在对仙唐女皇就一个字——牛笔!”
“……”
“你明明只是准圣大圆满,为什么实力这么强?”轮回大帝咬着牙,对小兕子问道。
小兕子平静道:
“无它,唯修炼尔!”
轮回大帝听见小兕子的回答,脸皮不由得疯狂的抖动。
这个回答,也,也太太太打击人了!
要知道,我也修炼了的啊?
还修炼了亿亿万年之久!
难道,是我天赋太差,还是她的天赋太过逆天?
“你是怎么同时领悟出这么多法则的?”轮回大帝忍住吐槽,又问道。
小兕子:
“感受到了,自然就领悟了!”
轮回大帝:“……”
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问仙唐女皇了。
太打击人了!
把领悟法则,竟然说的和吃饭喝水一样轻松!
要知道,就算是无数惊采绝艳的天才,想要领悟一道法则,也是难上加难。
很多人,穷其一生也无法做到。
“为什么你这么强了,却还是准圣大圆满?难道,准圣大圆满之上,已经没有路了吗?”
轮回大帝问出了心中最关心的问题。
小兕子倒是有问必答:
“准圣之上,是太极大罗金仙(圣人),太极大罗金仙之上(天道),还有无极大罗金仙。无极大罗金仙之上,还有大道。路,倒是长得很!”
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强了,却还停留在准圣大圆满境界。
小兕子却没有解释。
“真的?”轮回大帝有些不敢相信道。
小兕子淡淡道:
“朕金口玉言,何必骗你?”
轮回大帝得知,准圣之上,竟然还有这么多境界,心中的震撼和激动,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他陷入准圣的瓶颈太久,而迷流世界无数年来,从来没有听说有谁突破过准圣。
所以,轮回大帝一直怀疑,准圣大圆满,是不是就是修炼的镜头了?
不然,为什么我已经开启轮回之劫九十九次了,可还是没能突破?
到现在,他终于知道,原来,准圣之后,还有路可走。
而且,走的路,还非常的远!
他又从新有了斗志!
小兕子:
“你的问题问完了吧?现在,该朕问你了。臣服,还是毁灭?”
轮回大帝闻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顿时陷入了无比纠结之中。
若是不知道准圣之后,还有圣人,天道,大道之前,他或许根本不会纠结这个问题。
虽然,仙唐女皇非常厉害,但也不过只有准圣大圆满。
休想让他臣服。
他已经停留在准圣大圆满太久了,久得,让他对生命,都产生了厌倦。
毁灭,也不是无法接受。
但现在,他知道准圣之后,还有很多的路可走。
他对生命,从新燃起了欲望。
他对未来,从新燃起了斗志。
他想修炼到更高的境界,看看高出的风景。
所以,他现在不想死了!
他想活着。
轮回大帝脸色变幻了一阵,最终,他对着小兕子,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