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冠福道:“少爷!你能回来就好了,西门家以后就靠你了。”
西门龙道:“西门是阳谷县的大户,我一定不会让他败落的。”以前招揽的几个武师陈龙文、
苗钦、陆铁头都已丧命武林手下,没有人怎么和武林斗?
西门龙决定再招揽一些人替自己助威,西门家在阳谷县的生意很多,
以前有老太太管着,西门龙束手束脚不敢有所作为,
更不敢不能大手大脚的花钱,现在没人管了,西门龙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有银子就有人来捧场,没几天就招揽了七八个人,军师赖勇以前就是个算命的,
靠着两片嘴唇吃饭,能说会道,
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哄死人不偿命的主;秦刚、范磊二人是镖师,
替人押镖走江湖的,走江湖辛苦,而且西门龙出的银子多,他们辞去镖师投奔到西门龙门下,
余大、余二是兄弟俩,靠打把式卖艺过活,练就一身硬气功,
摆上场子脱掉上衣任人击打,打累了你再给银子,西门龙看中了二人的气功,
招揽过来,关键的时候能保护自己,此二人扛揍。
其他几人功夫弱一些,替西门龙跑腿、打杂,西门龙为了招来更多的人,
在自家酒馆大堂摆了一桌酒席,门口两边兵器架子上摆满了十八般兵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西门龙从兵器架子上取了一把剑,道:“那位师傅前来指教?”
秦刚道:“少爷,秦刚向你领教。”秦刚的兵器也是剑,二人你来我往,
斗了一百多招,引来了无数的人观看,
秦刚道:“少爷,你的剑得到真传,秦刚不是对手,甘拜下风!”
西门龙得意扬扬,问:“谁再来?”范磊道:“我来向少爷领教几招。”
范磊从兵器架子上取了一杆枪,与西门龙过了几招,
二人斗的正欢,就听到有人道:“花拳绣腿!”西门龙立刻收势,心中怒火没有烧起来,
谦逊道:“那位仁兄口出狂言,可否过来指教几招?”一个彪形大汉解下包裹放在地上,
抱拳道:“小爷晁章,路过此地,看到你们没有拿出真本事,
靠的是花架子哗众取宠,忍不住说了一句,这位爷见谅了。”
西门龙道:“晁爷,你说我是花拳绣腿,比试一下如何?”
晁章道:“还没吃饭,没有力气比试。”西门龙道:
“酒席就在眼前,如不嫌弃坐下饮几杯?”
晁章道:“公子客气!请问尊姓大名!”赖勇道:“这是西门大官人,
在阳谷县谁不知道西门大官人,这位爷是外地来的吧?”众人看他们不打了都散去了,
晁章道:“原来是西门大官人,晁章家住东溪村,在水泊梁山当过几天山大王。”
西门龙道:“你在水泊梁山上待过?什么时候的事?”晁章道:
“一年前,我带着一帮兄弟在水泊梁山何等快活!
东平湖的金军来打梁山,我派人去请武林帮忙来救,
他不但不来帮忙还把我的兄弟都骗走了。”西门龙道:
“慢着,你刚才说的是武林?”晁章道:“是啊!西门大官人认识此人?”
西门龙道:“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父武松杀了我父,
武林把我妹妹西门凤又给拐走了。”晁章道:“你是西门庆的公子?”
西门龙道:“正是,晁大哥也知道家父?”晁章道:
“听说过,武松当年怒杀西门庆,在水泊梁山上传遍了,
一直传为佳话,武松也靠着此事耀武扬威。”西门龙道:
“晁大哥,你父亲不会也是水泊梁山的吧?”晁章道:“我父不在一百单八将里面,
但是比他们更早上的梁山。”
赖勇道:“莫非是斩杀王伦、智劫生辰纲的托塔天王晁盖?”
晁章道:“正是家父。”西门龙道:“失敬失敬,
原来是托塔天王的公子到了,西门龙万分荣幸!”
晁章道:“唉!本想在梁山干一翻事业,没想到被武林毁了,害的我离开家流浪在外。”
西门龙道:“晁大哥!你我二人对脾气,而且都与武林有仇,结为兄弟如何?”
晁章带着一包金银抛下兄弟从梁山溜走,没有什么营生,花钱没有约束,
人高马大的,劫了几次路人难解燃眉之急。眼看着金银花光了,
来到阳谷县结识了西门龙,以后不用饱一餐饿一餐了,
道:“西门大官人看的起晁章,晁章没有二话。”西门龙道:
“军师,撤掉酒席,摆上香案,我要与晁章大哥结拜。”
二人臭味相投,结拜为异姓兄弟,西门龙喊:“大哥!”
晁章喊:“二弟!”西门龙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西门龙的大哥了,
有我西门龙吃的,绝不会让大哥饿着。”晁章道:“谢谢二弟。”
西门龙道:“走!大哥,跟二弟回府。”
晁章道:“好!”他们天天对酒欢歌,西门夫人愁的要命,
自打婆婆做主让他嫁给西门龙,他对西门龙唯命是从,西门龙却对他不冷不热的,
晚上喝的醉醺醺的往床上就躺就开始呼呼大睡,
今晚又是如此,夫人道:“老爷!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咱们也生个儿子吧!”
西门夫人想和西门温存,西门龙道:“你当我不想生?不是被武林踢坏了吗?”
夫人道:“老爷,找大夫看了没有?”西门龙道:
“在金陵府的时候天天喝汤药也没见效果,找不到神医难治病根啊。”
夫人想的也是西门龙心里急的,母亲在世的时候让他早点把儿子生了,
他整天的往窑子里跑,没那个工夫,现在想生了身体不行了,
一想到这里西门龙就恨的牙根子痒痒,恨不得杀了武林,夫人道:
“老爷,西门家就你一个男丁,怎么办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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