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两百五十八章 平头哥――战之道 (第三更)
“不过,说真的,我麾下的使徒,这些年好像减少了不少。”
一声叹息,虞子瑜也是有些无奈。
生老病死,很是正常。
纵然修行者,也是难改这天命。
像是虞子瑜昔日的坐骑,也是他众多使徒成员之中的一位——红龙女王,好像就是因为冲击七阶主宰,身死魂灭。
不过,这也没有办法。
在红龙女王冲击主宰的时候,虞子瑜还在闭关。
纵然想要出手,也是没有办法。
所以...香消玉殒,已是注定。
而这,还不提最早跟随她的人类少女——火焰之女艾西亚。
这妮子,因为火焰果实,化身为元素一族...
可虞子瑜也是在近日听说,她在南征北战之中,不幸重创...最终还是陨落。
而这,就是虞子瑜最不愿意去想的事情。
一个又一个故人都是离开
所幸,他的心腹,都是因为他的悉心培养,大多还活在世间。
当然,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的教导。
其他没有,唯有一字——苟。
苟住,才是王道。
而虞子瑜在教导十大神兽以及众多使徒的时候,就是让他们学会‘苟’。
风险太大,别去碰。
免得陨落。
而且,更要学会留底牌。
这也是白虎,如今越发滋润的原因。
这家伙,看似狂邪,却是深藏不露,底牌层出不穷。
昔日,狙击他的深渊主宰,都是有着两尊重创。
自此以后,深渊主宰碰都不碰到。
不过,白虎却是明白...若是深渊下一次狙击,定然会十分可怕。
所以,这一段时间,他也是潜心闭关。
在没有万无一失的底牌之前,绝不出关。
...
而且,妖庭强者不止是狗那么简单,他们大多都是低调。
深居简出。
虽说,人人都知道,妖庭主宰很多。
但真正见过妖庭主宰出手的,却是寥寥无几。
而这,也是妖庭实力越发雄厚的一大原因。
他们从来不主动招惹他人。
这可不像龙族。
像是现在的龙族,成天和深渊干架,其主宰都是陨落了一尊,更是有着两尊主宰重创。
不过,深渊也是没有好到哪里去。
也是因为有着龙族的牵扯,如今的星空才勉强回归了安宁。
...
而现在,不断的思索间,虞子瑜思绪也是纷飞。
“苟住,才是王道,不主动惹事...天赋好的,安稳修炼...天赋差的,就像青棡那样,安享晚年...就好。”
这般说着,虞子瑜也是想到了青棡。
这个曾经的魁梧大汉,如今,看起来已是五六十岁。
虽说他的寿命还长,
但老态已现。
按照虞子瑜猜侧,他余生也就止步这一个境界了。
所以,安享晚年,成了他唯一的选择。
不过,他也是不错了。
家族人丁兴旺,更是有着一个后代,名动妖庭。
“那个小家伙好像是大地神体...号称‘防御无双’吧,青棡把我赐予给他的不灭之墙,都是给予了这个小家伙。”
心头一笑,虞子瑜也是不在意这些细节。
小辈,终究是小辈。
和他无关。
也就青棡,他会在意一二。
等到青棡闭目的那一天,他会亲自去的...
而这等正常生老病死,虞子瑜不会干涉。
一切都是不能强求。
虞子瑜能够做的,就是帮他们争取机会罢了。
若是他们把握住机会,不谈主宰,但六阶巨头,肯定是有着五六成把握的。
只是,就在这时,
“轰...”
陡然的轰鸣,忽的从妖庭一角响起。
“这气息是....”
皱了皱眉头,虞子瑜也是察觉到了这气息的似曾相似。
好像是...
“平头哥嘛...”
一声呢喃,虞子瑜的目光猛的一凝。
“轰...”
跨越了时间乃至空间,虞子瑜也是隔着万万里望见了...望见了一个浑身长满银白色毛发的身影,仰天嘶吼。
他,长啸间,宛如最是可怕的凶兽。
“咔嚓,咔嚓...”
一声接着一声,数之不尽的闪电,都是从九天落下...
以至于他整个身躯都是笼罩了细密的金色电光之中。
而这,赫然是平头哥。
昔日,跟随虞子瑜的一员大将。
虽说天资不行。
但这个家伙,却是侥幸走上了‘战之道’,以战养战,战之终焉。
时至今日...他竟是达到了半步主宰。
距离主宰,也是只有一步之遥。
而这,不是可怕的。
真正可怕的是,他周身,竟是有着数之不尽的伤痕。
而且,这些伤痕还在闪烁着明灭不定的暗红色光芒。
“战之道,小成了嘛...”
嘴角微翘,虞子瑜也是不禁动容。
战之道,很是可怕的道。
以战养战,越战越强。
而且,平头哥走的战之道,和无尽血海的罗刹女不同。
罗刹女,有着前人底蕴,踏足战之道,并不艰难。
可这一位...却是全靠自身。
他身上每一道伤痕,都是他的荣耀,亦是他神通的展现。
一次足以致命的伤势,绝不会承受第二次。
如今,细细望去,这个家伙身上竟是有了一千多道伤势。
而这些伤势,每一道都是足以致命。
可如今,竟都是化为了伤疤,镶嵌在了他的身躯之上...
如此,也是可以想象平头哥经历了什么。
“这家伙,有些疯狂。”
嘴角微微一翘,虞子瑜也是抬步,向着平头哥所在的方向走去。
这个小家伙,如今伤势过多,反噬其身。
虽说,问题不大,但会剧痛缠身。
所以,虞子瑜也是需要出手帮助一二。
“想当初你和紫镰,跟随于我,如今紫镰已是成了赫赫有名的主宰,而你...虽然努力,但机缘却是不够...所以...”
一声叹息间,虞子瑜也是有些感叹平头哥命途多舛。
不过,这也没有办法。
他的性子,决定了他一生注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