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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是什么意思?这可是陛下一番苦心,太子殿下不要辜负了陛下。”于公公愣了一下,对秦扶苏劝说道:“太子殿下也是一个崇尚儒学的人,应该比谁都要清楚,为人子,要孝顺,难道太子殿下要因为怕死、惜命,而让陛下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去另一个世界吗?”
“呵呵!”秦扶苏冷冷地看着于公公,露出了十分瘆人的冷笑。
于公公被秦扶苏这冷笑吓的哆嗦不止,声音颤抖着说道:“太、太子殿下,奴才只是来传旨的,如果太子殿下不愿意接旨,那、那奴才这就回去告诉陛下,让陛下定夺。”
“太子殿下,此事蹊跷,我们还是先回咸阳,搞清楚情况。”一旁的蒙信回过神来,连忙对秦扶苏说道。
蒙信深知秦扶苏的性格。
如果秦帝真的下令要秦扶苏陪葬的话,秦扶苏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自杀。
所以,蒙信担心秦扶苏会因为于公公刚才那一番话说动秦扶苏。
秦扶苏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蒙信的肩膀,给了蒙信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秦扶苏才看向于公公,淡淡问道:“于公公,我只问一次,咸阳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父皇怎么样了?”
“太子殿下,你、你什么意思?奴才听不懂你说的,奴……”于公公脸色大变,眼神躲闪不定,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
然而,还没等于公公把话说完,秦扶苏直接就拔出了腰上长剑,不等于公公反应过来,手起剑落,就把于公公给斩首了。
看到秦扶苏居然将于公公给砍了,一旁的蒙信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总算是放下心来。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蒙信觉的,如今的秦扶苏跟以前有很大不同了。
而秦扶苏一剑斩杀了于公公之后,就将长剑的剑尖,指向了跟于公公一起的太监,冷冷的问道:“说,咸阳城到底发生什么了?我父皇怎么样了?”
噗通!
跟在于公公身边的太监吓的马上跪在了地上,对着秦扶苏磕头不止,说道:“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
我、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就在太子殿下来边境的第三天,赵相就给陛下的饭菜下了毒。
如今,陛下全靠着赵相用的一种奇药,吊着一口气而已。
赵相让于公公过来,就是想要害死太子殿下,然后辅佐亥公子登基为帝。”
咯嘣!
得知咸阳城发生的变故,秦扶苏脸色大变,双拳猛然握紧,眼中更是迸射出来了可怕的杀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可恶,赵斯,你竟敢害我父皇,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太子殿下,眼下我们必须马上赶回咸阳,绝不能让赵斯夺权成功,一旦亥公子登基,秦国必将内乱!”
蒙信也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对秦扶苏说道。
要不是亲耳听见,蒙信是绝不相信,秦帝这样的绝世枭雄,竟然会落到被心腹暗算的下场。
“嗯!”秦扶苏点了点头,说道:“蒙信,你马上清点兵马,随我杀回咸阳,凡是参与到谋害我父皇的人,杀无赦,诛九族,一个不留!”
秦扶苏双眼中迸射着十分可怕的杀意,一直以来,秦扶苏都是一个受到了儒家文化熏陶的人,十分看中品行道德。
更是以仁心处世。
但这一次,秦扶苏是真的怒了,满腔杀意激荡不休。
虽然从小到大,秦扶苏经常跟秦帝发生矛盾,但在秦扶苏的心中,对秦帝是非常感激的。
特别是当初秦扶苏得到了杨景的开导之后,明白了秦帝的付出之后,秦扶苏更是非常自责以前让秦帝为难了。
如今,得知秦帝被赵斯谋害的消息,在秦扶苏看来,就跟天塌了没什么两样。
所以此时此刻的秦扶苏,心中没有了往日的半分仁慈,有的是让赵斯付出代价,有的是去救秦帝。
“是!”
蒙信点了点头,转身就离开了。
等到蒙信走了之后,秦扶苏看了一眼地上还在苦苦求饶的太监,大声说道:“来人,把此人拖下去喂狗!”
“是!”
两名士兵走进营帐,立刻就架起了苦苦求饶的太监。
“记住,喂活的。”
在两名士兵架起太监朝营帐外走去的时候,秦扶苏多说了一句。
“是!”两名士兵愣了一下,然后赶紧回答道。
而听到秦扶苏的话,那名被架起的太监却吓的求饶都没有力气了。
……
鼠国!
青帝、赵无锋、剑帝三人在鼠国各地游历了一圈结束,杨景就告知了要动身去大渼合众国的事情。
对于青帝、赵无锋、剑帝三个人而言,能够去别的海外国家游历,自然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所以,他们当即就提出了跟杨景等人一起去大渼合众国的要求。
对此,杨景自然是没办法拒绝的。
三天后,杨景就出发了,三艘大船乘风破浪,朝着大渼合众国而去。
杨景走到了秦帝、赵无锋、剑帝三人乘坐的大船上,一边跟三人一起打牌,一边问道:“三位前辈,你们这次在鼠国逛了一圈,有什么感想?”
“没什么感想!”青帝摇了摇头,说道:“就有的地方,风景挺不错的,至于这个国家的文化,说实话,还不如中原。”
用青帝的话说就是,虽然中原的封建体制,也是将人分成了三六九等。
但至少中原九国,从来都是强调君王勤政爱民,可鼠国的文化,却是除了王公贵族,其他普通人都是奴隶。
“额……”杨景撇了撇嘴,说道:“这一次的大渼合众国还是不错的。”
“听说过了!”青帝淡淡的说道:“据说大渼合众国内的体制,跟海外诸国都不一样,倒是有点类似你当初提出来的人人平等的新政相似。”
“确实如此。”杨景点了点头,说道:“但我说的人人平等,是真的人人平等,而大渼合众国的人人平等,无非就是上层社会的人给下层社会的人画的一个大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