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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传芳看到杨景跟周若谨住一间房,而让他一个人住一间房,心中对杨景十分感激,当即就对杨景说道:“杨兄,要不还是你一个人住,我跟周兄一起睡一间屋子?”
“你说啥?”
听到张传芳的话,杨景先是一愣,然后就眼神不善的看向了张传芳。
这一刻,张传芳明显感受到杨景身上有一股“杀气”。
“额,我,我……”张传芳被杨景突如其来的“变脸”吓了一跳,说话都有些吞吞吐吐了。
好在这个时候,一旁的周若谨开口说道:“张兄,我家公子习惯我照顾他了,我不在他身边,他晚上睡不着。
你不要多想!
我们又不是没钱开三间上房。”
“额……”张传芳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我、我先回房间了。”
“去吧!”周若谨点了点头。
等到张传芳进了屋子,周若谨这才挽起杨景的胳膊,说道:“行了,你跟他一句无心的话置什么气?
他又不知道我的身份。
快回房休息,这几天,真累死我了。”
“嗯哼!”杨景这才跟周若谨一起回到了他们房间。
回到房间,杨景也是十分瘫痪的躺在了大床上,嘴里嘀咕道:“等将来我把全国的路都修好了,就研究下蒸汽机怎么搞。
早点把铁路跟火车弄出来,这样出行就不会这么累了。
骑马赶路,是真他娘累!”
“相公,什么是铁路?火车又是什么?”周若谨走了过来,一脸好奇的问道。
“铁路就是专门属于火车的路,至于火车嘛,嗯,就跟马车一样,只不过不是靠马拉,而是靠蒸汽机推动。”
杨景随便给周若谨解释了一句。
周若谨听的一脸懵,但她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细究,主动给杨景按摩、揉肩。
杨景很享受的将脑袋枕在周若谨的美腿上,一边跟周若谨聊着,一边还不老实的对周若谨动手动脚。
这几天都在赶路,杨景虽然经常跟周若谨有亲密举动,却没有更进一步动作。
这让杨景心里就像是猫爪子挠痒痒一样,十分难受。
现在,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了。
周若谨没有阻止杨景的动手动脚,两人自从行了周公之礼后,相处起来再也没有什么隔阂。
不一会儿,杨景一个翻身就将周若谨压在了身下。
“相公,要不还是别弄了,我也挺累的。”周若谨说道。
虽然她从小喜欢拳脚、弓马娴熟,但连续骑马赶路了几天,还是跟杨景一起骑一匹马,确实挺疲累的。
“那我也先给你按摩,让你舒舒服服的享受一下先。”杨景笑着说道。
“行,那看你表现如何,表现好我就满足相公你,不好,那今晚可就要老实点。”周若谨昂起下巴,跟杨景打情骂俏,一点也不害羞。
这就是周若谨跟周若言性格上的差别。
周若谨比较调皮、却也比较放得开。
周若言温柔贤淑,相对的也比较保守、拘谨。
“好嘞,那为夫一定好好表现!”
杨景撸起袖子说道。
然后,两人就打闹在了一起。
此时住在隔壁的张传芳,进入房间后,并没有休息,而是从行囊里面拿出来了大周的文藏,仔细研读起来。
这一次的州试,张传芳看的很重。
因为这次的州试不仅仅是会决定他的人生,也是他老娘跟妻子的期待。
他必须要全力以赴,争取能够拿个好成绩,虽然他文采不是很好,但在治国方略上,他却是一把好手,心中有着许多治国方略。
其实不管是内政、还是军事、甚至是外交方面,张传芳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只可惜,在诗词文章方面,张传芳就没那么耀眼了。
张传芳的文章风格,主要在于务实,一字一句都是最朴实无华。
这样的文章如果有“伯乐”看到,必然会十分欣赏张传芳的才能,只是这样的“伯乐”并不多。
因为对大部分人而言,更喜欢的是华丽的词藻。
骆县这次的县试,张传芳能够拿下县试第一的成绩,就是因为骆县有一位隐退的老干吏,正好是那位老干吏负责了县试。
那位老干吏读了张传芳的文章之后,就毫不犹豫的给张传芳的文章定了个县试第一。
当时骆县县令对此十分不满,因为骆县县令原本是要捧他侄子的。
可那位老干吏身份特殊,骆县县令再怎么不满,也只能妥协,然后退而求其次,主动找到张床放,要张传芳做上门女婿。
结果张传芳居然不识时务,拒绝了骆县县令。
这让骆县县令勃然大怒,本来张传芳拿下骆县县试第一,是有一笔奖金的,来泸州参加州试的所有花费也会由骆县县府负责。
结果,骆县县令一个铜板都没有给张传芳。
张传芳也是很有骨气,没有去找骆县县令闹,而是选择了徒步来泸州参加州试。
也幸好是遇到了杨景,不然的话,张传芳这次就算不死在半路上,也赶不上泸州举办的州试。
这也是张传芳对杨景十分感激的原因,杨景对张传芳而言,真可以说是恩同再造。
就在张传芳正全神贯注的研读着文藏时,隔壁杨景跟周若谨住的房间,却传来了一声声靡靡之音。
其实这种上房的隔音效果还是很好的,就算是在隔壁,但张传芳也就是隐隐约约听到。
但这却让张传芳整个人都傻了。
“难怪之前我说,让我跟周兄住一间房,杨兄突然就一脸杀气了,原来,杨兄竟然有龙阳之好,而且还跟周兄……”
张传芳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先前杨景突然生气的原因了,脑子嗡嗡的。
他早就听不少人说过,一些有钱的公子哥们,都跟自己的书童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