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人一听,心中大喜道“真的么,真的你们不再怕我,同意我加入你们,这太好啦,我有朋友啦,我有兄弟姐妹了”!
喊声仍如巨大身体时一样的雄浑,声音轰轰隆隆传出老远。
中巴车开回,一只耳老院长和几个帮忙手术的新队员们,瑟瑟发抖的握着枪,躲在远处医疗室的花坛后面,虽然因三头怪嗓门够大,听到了一些内容,猜测大概是三头怪要以德服人,再也不杀人了,可是老鼠佳声音传不到那么远,事情究竟是怎样并不能确定。
直到中巴车开回来,老鼠佳把木头人领下车来,几人才下巴掉地上的确定了猜测是真的。
从此以后,这支队伍的外交官看来非老鼠佳莫属了,这忽悠的本事,就想问一句,这世界上还有谁?
看着这荒诞的事情发展,队伍添加了这个木头怪,往后还能再有什么危险,这可是连胖鹿鹿都自认扛不住十招的三头怪,什么丧尸怪物能扛得住它的拳头?
石铮被队员们五花大绑的押上车,高保国还不太放心的从背后捉住石铮两条手膀子不放,嘴里连声吼道“你这鬼东西,快从步枪身上离开,不然我就捏死你”。
石铮怪腔怪调且蛮不在乎的开口道“丧牛,你捏你个头啊,别啰嗦了,我得盯着点,可别让木怪伤了好老鼠,就是吓坏了老鼠佳也不好啊”。
张有财捏了捏要开喷的高保国腰肉,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转到石铮面前说“哦,你怎么知道木怪有可能会伤到老鼠佳啊”?
石铮诡秘的微笑着眨了眨眼,却没有回答张有财的问题,张有财见上石铮身的这疯鬼口风非常紧,不回答问题,于是换了个话题道“你上石铮的身总得有点原因吧,说一说,是为什么要找石铮,上他的身呀”。
石铮不悦的道“你当我比你傻,还是其实你頁有点傻啊,我为毛要告诉你原因”?
张有财尬笑道“不是啊,你既然上石铮身,而石铮是我们的头儿,你总得给我们大家说说原因,让我们看看你上石铮身的理由合不合理啊,也好向大家有个交待吧”。
石铮不屑一笑,脸上痞里痞气歪嘴斜眼笑看着张有财,挑衅道“
我就不交待了,你又能把猫爷我咋的吧”。
高保国与胖鹿鹿还有牛丽都气得撸袖子想动手,张有财忙阻止几个火爆脾气的躁动,并眨着眼睛给三人打眼色,还在每个人肩膀手臂上掐捏了一把,几人只是一时气恼,被张有财打眼色一掐捏,马上反应过来,这鬼魂上的是步枪身,难道还真的能对步枪老大动粗不成,三人就坡下驴的纷纷住了手,只能是不甘的喃喃诅骂着鬼魂。
按耐住心中的火气,张有财转回身来,不屑讪笑道“你不说原因,那么我们大家就只能猜了,你只能上石铮的身,并且上了身后不敢离开,因为下次你怕再上不了了对不对啊”。
石铮公鸭般大笑
道“呵呵…我就不离开石铮身,你们有能耐就杀了我吧”。
众人被这又赖又尖滑的鬼魂险些气炸了肺,纷纷斥骂着撸袖子,想教训这赖鬼。
就连方圆哥都忍不住骂道“臭鬼猫,你要找老鼠佳就自己去找她,上我男朋友身干什么,真是脑子有病,纠缠邵佳二十年了,你这疯猫倒底是想要干什么”?
胖鹿鹿也诅骂着“该死的烂猫,人家邵佳现实里都结婚生子多少年了,你死缠个什么老鼠佳,要缠你去找她啊,为什么又要上步枪身,快点马上离开”。
嘈杂骂声中石铮憋笑后,严肃道“鹿头,我没有老鼠佳,就要咒你”。
胖鹿鹿怒道“你又来了是吧,啰啰嗦就只会烦人,怪不得邵佳一直拉黑你”。
石铮哭丧着脸道“呜呜…鹿鹿骂猫的”。
胖鹿鹿气得大叫“我受不了你了,你他妈脑子有疯病……”。
石铮突然做着怪脸
的面容一整,说道“嘘…好家伙,该死的木怪差点捶到老鼠佳,呵呵,老鼠佳太好玩了,呔,臭木怪,罚你以后再不许杀人,再罚你给大家当保安,还罚你经后以德服人”。
胖鹿鹿一愣,斥道“疯鬼貓,你在唸经吗”,张有财若有所思的问“你能看到邵佳?还能隔空指挥怪物”?
石铮诡秘一笑道“嘿嘿,我去也”,两眼一翻仰天便倒,高保国忙两手扶住了晕倒的步枪。
从众人七嘴八舌的叙述中得
知了情由,恢复神志的石铮脸色难看,面沉似水,半晌幽幽叹了口长气道“唉,看来我得退居二线了,总是无法控制被疯鬼上身,以后大家在不确定我是不是清醒状态时,队伍大小事都由张有财决定吧。
猜想疯鬼说的应该是真的吧,这样看来,这平行世界八成真是由这鬼魂制定规则,发生的一切原凶,都是它造成的。
这么办,钱斌,你挑一辆好车,回驻地远远侦察一下,如果真如疯鬼所说的情况,就第一时间来通知我们,确认安全后,我们回驻地去,如果发现事情不对,就退回来,大家还是按计划去两百公里外的军区驻地,寻找重型热武器,和给黄金梅打造趁手武器,准备充分之后,再来找木怪复仇,去吧,小心谨慎些,咱们大家就在这里等着你侦查结果吧”。
钱斌之前吃过车不好的大亏,总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害死了战友,被这种压力逼迫下,钱斌选车时候就更谨慎小心了许多,卡车当然被排除在外,选出来的顶级轿车也上车试过了车后,这才选定了座驾。
钱斌去的时间并不太长就回来了,事情真如疯鬼所说,木怪已经被邵佳坏老鼠忽悠得以德服人了,正在后面中巴车上等待众人检阅。
这是因为钱斌不太放心,让老鼠佳先等着的原因,自己回来先报告了情况再说。
众人询问了些木怪的状况,显然没有什么问题,不然钱斌早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