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几人靠着路边树杆花坛坐在地上,马占山心中烦乱,应付了几下丽姐的毛手毛脚后,说“哎……别动,白天训练了一天,等天亮后还得找地方栖身,咱们还是打打瞌睡,把精神养足吧”,牛丽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马占山,说“好吧,亲爱的,等安顿下来以后咱们再……,你先休息吧”。
几人包括牛丽,都是白天训练累惨了的状态,又赶了几小时夜路,早已经困乏不已,本来只想打个盹,坐靠在树杆花坛边,眼睛一闭,都打起了呼噜。
朦朦胧胧之中,一个冰凉的硬东西顶在了脑门上,马占山一个激凌,睁眼后缩身体,只见张彪正用手枪比着自己,赶紧说道“哎,别乱来,我们真是来投靠你的”。
张彪带笑收起手枪,说道“本来我是绝不相信的,你说你长成这个样子,连我见了都打怵,居然会有女的喜欢你,肯跟你私奔?结果现在我信了你的个邪,这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马占山一听话头不对,转头去看身旁的美人,只见一个中小学历史课上介绍的山顶洞人,正活生生的坐靠在身旁花坛上,半张开的峥嵘嘴角,正悬挂着一根口涎,想起昨晩上这样的嘴巴亲啃着自己,马占山“哇”的一声呕吐岀口中的黄胆水来。
张彪兴灾乐祸的看着马占山呕吐,岀于坏人好事,棒打鸳鸯的险恶用心,他放大嗓门说“嗨嗨……你这可就不对了哈,怎么端上碗吃肉,放下碗就呕吐起来了,这可有点太不地道了吧”。
牛丽困得不行,正在做梦吃肉,突然的大声嚷嚷,让她吧唧着嘴醒了过来,等看清眼前的一切后,发现对面是一个抱着膀子,一脸坏笑的丑陋男人,而另一边,一个男人正背对她呕吐,牛丽长期的艰苦训练,让她反应动作迅捷无比,一个翻滚躲开身后可能的威胁,两手已经拨出了身上两把长短钢刀,张彪一见山顶洞人发飚,赶紧喊“哎,别乱来,我可没对马占山动手,是他自己呕吐的,我可没动他一手指头”。
马占山哼哼唧唧的磨蹭着,不愿转回身面对山顶洞人,怕想起昨夜与古猿人口嗨,又忍不住吐出黄胆水来。
牛丽手握双刀,摆出防守架势后前后左右打量,没发现有什么威胁,这才放下双刀问“马哥,亲爱的,是你吗,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吐起来了,是身体那儿不舒服吗”?说着收起刀子上前,试图查看马占山的身体情况。
马占山不转身,牛丽上前拉扯马王爷,知道躲不过去,马占山猛转身回头,“你……呃……”,瞧见山顶洞人含情默默做出扭捏的关心状,马占山又吐了。
牛丽突见一个形貌如鬼的老脸猛转回身,与自己近乎鼻子对鼻子的来了个脸对脸,骇得山顶洞人“妈啊”一声,双掌猛推,马王爷一跤跌摔在地上。
牛丽气得颤抖着手,指着老鬼样的马占山说“你,你,昨晚上真的是你?哇,我不想活了,你个丑鬼,看我不打死伱”。
说着骂着,带着哭腔的牛丽就动了粗,挨了几下狠的后,马占山也发了狠,试图反抗,可这牛丽可不是普通女人。
长期的拼杀与格斗训练,尸山血海里淌过来的幸存者,有那个会是弱者,之所以马占山挨了好几下都没死没残,是因为牛丽只想岀气,没想真打死他,可这也经受不住牛魔王久经训练的拳脚啊,马占山“唉呀”几声就被打倒在地上装起了死。
马占山的生死弟兄们隔老远喊“哎,昨晚上可是你对我们马爷动手动脚的,怎么现在反而搞得你成了受害者一样,你这样搞,也太耍横了点吧”。
张彪见笑话变成了母老虎发威,同样都是男人,见同一类别被女人暴捶,不由同仇敌忾的喝叱道“你疯够了没有,你这有点女人的样吗”?
牛丽正找不到气岀,“咣”的一拳就打翻了正吡吡赖赖唸,一脸正气凛然的张彪。
两边小弟见事情演变得变了味,终于呼喝叱骂着冲前,要一起教训教训这个丑陋的女猿人。
好个牛丽,眼见对方人多,更是瞥见躺地上的张彪要拨岀腰间枪套里的手枪,忙飞快扑向地上的张彪。
伸手就来抢张彪手里的手枪,待得众人扑上前“呯”一声子弹飞岀,是张彪开了枪,可慌乱中,子弹擦着快速矮身的牛丽肩膀飞过,打伤了牛丽背后扑上前来,马占山的一个小弟。
听到枪响了,所有人全双手抱头蹲下,可牛丽却不是唬大的,扑上前的身子根本没一丝一毫停顿,抓住张彪握枪的手狠狠一别。
张彪生死关头也激发岀凶狠,一只手腕关节脱臼的情况下,居然拼命挣脱了另一只手,可牛丽反应太迅捷,感觉没抓牢的左手被挣脱,她就势贴身抱住了张彪,把张彪那只握枪的手用身体压住,手已经抓住了张彪脱臼那只手里的枪,当既给翻滚挣扎的张彪脑袋上用力砸了一手枪把。
张彪脑袋都险些被这当砖头拍来的手枪砸扁,脑袋一歪就当场晕死了过去。
牛丽刚把两把手枪拿在手里,翻身迅速站起,马占山已经抓住了一杆火铳,正想抬手端枪,“呯”一枪,牛丽的手枪子弹已经打在了手上,马占山“哎呀”一声捂住受伤的胳膊,火铳掉在了地上。
牛丽双枪在手,威风凛凛的指住众人,命令几个俘虏自己解下皮带鞋带,分别相互捆绑上。
一直到所有人都被捆绑牢了,放下些心来的牛丽才感觉到了肩膀上火辣辣的庝痛,上前把反手捆绑晕在地上的张彪,翻转过身来,解下枪套挂在自己身上,把手枪插入枪套,这才顾得上包扎自己肩膀上的伤口。
众人或慌或怕的看着古山顶洞人做的这一切,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会有怎么样可怕未知的命运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