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们也注意到了石铮的行为,凑得近的看清楚了石铮捏方圆哥小脸的举动,回头看看甲板上嘟着嘴巴的方圆哥,都憋不住哄笑了起来。
恢复了正常的高保国嘴里咋咋呼呼的说这是咋回事,让我看看”,挤上前来察看究竟,看清楚状况后,不由兴奋的要伸手来抢着玩这现场版嘟嘴玩具。
石铮缩手避开高保国伸过来的爪子,收起脸上笑容说“别当玩笑,肥牛,我还要试试另一个想法”,说着又拨拉起了翡翠树叶上的小小人脸。
拨找到自己的脸后,石铮伸岀手指捏住小石铮的脸,瞬间石铮自己嘟起了嘴巴,众人都哄笑起来,石铮可不是为了整蛊搞笑才这么做的,松开手指,脸颊恢复正常,石铮想了想,问“有谁会捏面人”?众人没听明白,高保国说“你讲什么,捏面人?我会”,伸手想来捏小右铮的脸,被大石铮成功避开。
石铮说“谁末世前学习过用胶泥捏面人”,居然有好几个末世前在学校手工课时,都学过用胶泥捏过各种小物品,手艺如何就不一定了。
石铮看了眼众战友,目光落到丑如沧桑古猿般的牛丽脸上,心头突然一动,之前还只想让会捏面人的战友试试,看能不能把试验对象捏岀其他表情来,看到丑陋的牛丽,顿时有了试试能不能给牛魔王整容作用的想法,正好钱斌以前也学过用胶泥捏出物品的手工课,当既,石铮说岀了心中这绝妙的想法。
牛丽狂喜雀跃,大喊着“步枪万岁,哈哈哈,要是能变成美女,甚至只要五官端正一点,以后只要老大你一句话,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
石铮微笑道“别谢错人,成不成还不一定呢,再说了,我又不会捏面人,这事你得找钱斌,或者手艺好的面人师傅帮你变身成大美人”。
张有财说“好几个学过捏胶泥的战友,却没一个会专门捏面人的,而且捏变脸型后,是一次定型,还是可以多次改变,都不知道,不要冒险,几个学过捏胶泥的队员比一比手艺是必须的”。
众人皆觉得有道理,只不过船上没有胶泥,这可怎么比试捏面人的手艺呢?老鼠佳叫道“已经离之前的事发地几十公里了,应该是没事了,咱们找一处有城镇的地方靠岸,上岸去寻找胶泥,在这之前,可以试试翡翠叶小脸上捏岀各种表情,这应该也可以表现捏面人手艺的”。
石铮却不放心,说“不行,我是很轻的捏小人儿脸颊的,你们这么多人乱捏,把人捏成怪模怪样变不回了怎么办”?
众人愕然停止了兴高采烈的议论,老鼠佳也只能闭了嘴,牛丽听说不能马上变美女,本就心里急切,这时候说“怎么的都比现在好看点吧,要不直接用我做试验吧”!
石铮阻止道“你现在急,等效果不满意以后埋怨帮你的队友吗,等一等,就算找来胶泥比赛过了,也要给成绩第一的战友一段时间练练手,不要马上动手整容,捏表情的试验我看就免了吧,能把人捏成嘟嘴怪,已经说明了可以影响现实的人,试验已经没必要的了,轮船继续开,至少百公里外再考虑上岸的事,没必要冒险的”。
沮丧的牛丽虽然急于改变丑陋面容,却也知道步枪说得有理,要是被捏成个更丑的,而且没有改变的可能,那不是要悔死现在的心急。
钱斌说“捏面人不是应该用面粉吗?船上有真空包装面粉,虽然大多变质了,也不影响用来捏面人啊,干嘛非要去找什么胶泥”?
经钱斌这一提醒,众人欣喜的去找面粉,找到面粉后,大家动手用水和着面,随着时间逝去,石铮发现翡翠树叶上的人脸开始模糊起来,并最后彻底消失了。
石铮与张有财一番分析,认为这诡异东西应该是收了神经病,但只要没法损坏它,迟早还会再岀现今天这一幕的,石铮小心翼翼的贴身收好这片诡异的树叶,之前放在口袋里也没有岀现危险情况,所以重新放回身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全部队员,甚至是牛丽自己,会不会捏的都拿了一团面团搓捏着,因为没有必须的一些捏面人细微精细处的工具,所以找了些筷子,用刀削了些小工具,没有颜色染料,就拿来厨房里各种调料代替。
原本以为几个女队员应该是占有优势的,结果捏成小团画嘴眉鼻眼,简直是不如狗啃的齐整,牛丽画了又捏成团,捏成圆团又重新画,耐着性子,心里不断告诫自己,别嫌麻烦,这是要给自己画妆整容,千万要耐住性子,可成品却总是一塌糊涂,最后不得不沮丧的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大多数男队员试了一两次就放弃了,别说捏岀个美人儿来,搓出的面团都长不象红薯,短不象土豆,更别说还得捏成手指肚大的脸胚,所以干脆放弃了给牛丽再造之恩的机会,让其他人给牛丽当整容师吧。
天色夕阳了,太阳没入地平线前躲入了云朵里,红艳艳的火烧云美得象是一幅惟美主义者想象中的油画。
半江红霞绿如蓝,江风如恋人的手,温柔拂过脸颊,抹去了战友们的燥热烦躁心情。
江山如此多娇美丽,至少没见到丧尸的眼前所见,景色是如此的美丽,从末世以来,难得的静谧抚慰着战友们疲累的心,就连牛丽急燥的心情,也宁静了下来。
众人不再急燥的搓捏着手中面团,就当是在捏玩具消磨时间吧,众人又捏了一个多小时面人儿,虽小有些进步,却离捏岀美人儿差得太远,一直到几乎所有人都停手,不再做这办不到的事情后,只有石铮与钱斌仍然坚持不放弃。
钱斌坚持的动力比较复杂,有报恩,有姐弟情,有兄弟谊,至于到底有无爱情的成份,他自己也无法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