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假设一下,就算我们用人道主义的方式对待他们,你觉得遇上类似状况,他们会留在船上等咱们吗,你知道,这绝对不可能,对付这类人渣,只有高压这一条路,咱们收复多普达基地时,其实在日常训练中,就手段温和得多,当然反抗者为控制大局,不得不杀鸡儆猴,后来桥上用丧尸训练挑选出合格战士,也是必须经历的过程,因为我们无法预料丧尸会给我们留多少时间,下一次尸潮时,领着一大群羊,该怎么挨得过尸潮冲击,很可能羊群会一个不剩的死光,以后,如果在安全有足够保障,时间有足够长期安全把握的前题下,训练手段是可以温和一些,但这当中的度,你让战友们如何把握?咱们所处的环境又一直无法稳定下来,目前的管理方式巳经是没法再优化了”。
张有财叹气说道“所以只有你才能当这支队伍的头领,我只会注重局部忽略大局,而你却能把控大局”。
石铮摆手打断张有财感慨的话语,说道“得了,你讲的恭维话我虽然爱听,但是一点用都没有,队伍需要发展,人数需要壮大,至少目前水里似乎是安全的,咱们这趟事情完了以后,可以沿江寻找合适的江心岛,做为建设幸存者长期营地的地点,下一步的目标是,咱们要搜索幸存者,有了人手,一切才有可能。
而江心岛的地理优势,让咱们有了确保长期安全的地理环境,以后管理与训练手段,才可以慢慢节奏上温和下来一些,可是总的来说,也不可能象和平年代那样,循序渐进,对待加入队伍的幸存者,可以参照用管理训练多普达人员的方式进行”。
张有财沉思着,点头记下了这经后的发展方略。
石铮说“温度降下来一些了,咱们可以回轮船上去了,这些楼顶上的汽油柴油意外的省下来了,先别发愁怎么处理,咱们先回轮船,吃饱饭休息好了,之后再说吧,反正这些楼顶汽油桶也不会长脚跑掉,没必要着急”。
战友们放下绳子,下了楼,张有财先让战友们从楼层房屋中找了些工具,轮流从大楼库房处清扫出一条道路,一直通到江边桥头处,大家到了江边,都纷纷跳进江水里,梳洗身上的燥热与污垢。
就连受伤不轻的高保国,也在浅水里泡着,擦了把脸上的水渍,半躺在浅水石头上的高保国问石铮,“哎,步枪,你说说,为毛我的劈空斩刀芒,非要倒吊着,才能发得岀来呢”?
站水里的石铮搓了搓脖子,说道“我对你这异能都是大跌眼镜的第一次见到,又怎么会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猜测那瓶绿液激发了你的劈空斩,但是为什么要倒吊着才能发出劈空刀芒,只能是猜想你需要热血上头,才能发得出这异能吧”。
高保国脸上做出运功状,双手比划一番,嘴里喝喊道“此刻我已经神功上头,步枪,接我一招劈空斩”,一掌推茌水面上,水花洒撒,拍向石铮。
石铮想偏头躲闪,可江水阻碍了闪退的速度,还是被江水劈头盖脸的泼了一头一脸。
石铮骂了一句“个疯牛”,游向一边,不想与这四十多岁的捣蛋玩意执气,可高保国个夯货,见步枪逃开了,就调转枪口,“呼哈”发功,向周围战友们劈出水花,攻击大家。
众队友不愤高保国的水空斩,群起而攻的朝高保国泼水,高保国试图力抗众人围攻,却那里抵挡得住十七八人,三十多只手泼过来的水花,江水劈头盖脸的,不停歇的泼在高保国头上脸上。
想偏头喘口气,可三十多只手都学会了高保国的水空斩,这几道水花还刚落到头上脸上,下面十多道水花又盖了过来。
高保国被江水泼得睁不开眼,透不了气,狼狈的闭眼用手盖在口鼻上,这才透了口长气,埋头潜进水里,众人见肥牛狼狈潜水,这才停止泼水,齐声嘻笑了起来。
江水中洗够凉水澡之后,众队员上了轮船,大事完毕后时间充沛,做饭做莱可以在条件允许范围内,讲究一些了。
除了米饭鱼干外,好烟好酒也摆了出来,多久没这样热闹的聚餐了,末世以来,大家任何时候都保持了一份警惕,畅饮烂醉更是从未有过,那怕是高保国,也从没因为免费所以畅饮过。
大战再次取得巨大的胜利,人类的智慧战胜了野蛮的邪恶,y市安全了,再没一具丧尸,至少现在再没一具丧尸了,又加上身处江心轮船之上,又还能有什么不放心的。
除了三四个特大号洗脸盆的菜外,桌上的白酒洋酒都是千元以上的高档货,还有高档香烟堆了不少在桌子上,舱房里乌烟瘴气。
高保国半躺靠在战友们为他找来的沙滩椅上,面前饭碗里是战友们帮他夹的菜,杯里的白酒也反复满过空过好几回了。
推杯换盏中,高保国手里夹着点燃的香烟,夹了一块干鱼放进嘴里,咬嚼着嘴里的鱼干肉,高休国开口对石铮说,“哎,步枪,咱们灭了y市全部丧尸,却只能吃点鱼干咸菜,你怎么不想点办法改善伙食,对了,怪事了哈,怎么末世以来,从没见过陆上其它动物呢,鸡鸭猫狗,啥都没有”。
石铮说“应该是丧尸病毒连人都扛不住,动物更扛不住吧,要么就是被丧尸吃掉了?谁知道呢,至于你说改善伙食,如果你吃新鲜活鱼不会联想起什么来的话,应该是很容易解决这个问题的”。
胖鹿鹿喝得醉醺醺的说“你……你们说,咱们再回K市去,我这主意怎么样”?
高保国抢答道“不怎么样,离开K市时的理由,你又不是不知道,哎,说起来咱们灭这y市丧尸,为什么会突然比以前普通丧尸厉害了很多的样子,难道是它们也有水丧尸进补”?